舞父舞母与舞斯年此刻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南里醒来后不哭不闹,不喜不悲,只是一副茫然的看着他们。
舞父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问着宋京墨:“京墨,南里她……她这是怎么了?”
宋京墨面色凝重的说道:“我刚刚为舞小姐诊了脉,应该是前些时候高烧不退再加上舞小姐心中对某些记忆的排斥所引发的失忆。”
南里对掩面而泣的舞母说道:“您便是我娘亲?”
舞母忙答道:“是是是,我便是你娘亲,那边是你爹爹与大哥。你爹爹名唤舞徽厚,我则是赵如柳,你大哥则名唤舞斯年。”
南里歪歪头问道:“那我是叫南里?”
舞母燃起些希望,忙拉着南里的手问道:“南里,你记起来了?”
南里嘟着嘴摇摇头,答道:“没有,只是刚刚听到你们这般唤我罢了。”
舞母有些失望,说道:“没错,你名唤舞南里,那边是你的贴身丫鬟小栀和为你医治重病的神医宋京墨。”
南里听罢点点头,应道:“南里记得了。”
众人刚刚因南里醒来的喜悦都被南里失忆这个消息给冲淡了。见南里脸上满是疲惫,便先行离开了,留宋京墨与小栀照看南里。
屋外
舞斯年见舞父舞母满是伤心,叹了口气,说道:“爹,娘,南里她失忆也不是什么坏事。让她忘记那些不高兴的事,多好!”
舞父赞同的点了点头。
倚在舞父怀中的舞母强打起精神,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屋内
南里则是有些疑惑的问着宋京墨:“京墨,为什么他们都唤我南里,只有你一直唤我舞小姐?”
宋京墨听南里唤他京墨,心中满是欢喜,却是面色如常的答道:“舞小姐是世家小姐,而我只是一介山野莽夫,自然不能同舞老爷舞夫人那般唤小姐的名讳。”
南里不高兴的摇摇头:“这有什么!你也叫我南里就好了,这样听起来多亲切!”
一旁的小栀拉了拉南里的衣袖,劝道:“小姐,这样有些不妥吧。”
南里摆了摆手,说道:“无碍无碍。”
小栀只好站在一旁不作声。
见南里如此坚持,宋京墨只好点头答应。
宋京墨把小栀拉到一旁,告知她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你可以给她讲一下很重要的事情,讲一些她平日的生活习惯,人际关系之类的,尤其是要记得讲一些开心的事情给她听,不开心的要格外避开,不然她又该头痛了。”
小栀一一记下,点头应道:“小栀记住了。”
宋京墨点点头,对南里说道:“那我便先走了,晚些时候我把药熬好给你端来。舞小姐你……”话音未落便见南里瞪着他,宋京墨忙改了口,“南里你好好休息!”
南里听他改了口,便满意的点点头。
宋京墨这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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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几日前被楚曦晨大骂一顿后,楚良固自知理亏,十分卖力地帮着南里寻神医宋京墨。后来听探子来报,宋京墨上前看诊,心中有些怀疑,便派人去查这宋京墨底细。见他并无恶意才放下心来。
今日听探子来报,南里醒来,便准备前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