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杜鹏接到陈永圳的电话,他说是自己遇到了一位疑难的病人,想请他出手给看看。并且怕杜鹏不答应,还特地腔调说,这次是个富豪,人家特地从太安城跑过来,愿意出高价。
钱到不是问题,琢磨了一下,自己现在需要的就是社会事务。何况尔东祥雪给自己的技能牛还没有用,不如去看看再说。想到这里,他答应了陈永圳,但这一次不是去医院,而是去陈永圳家。
陈永圳让自己孙女去接他,杜鹏说不用了,自己有车。接着便驱车前往。陈永圳家就在太北市西南方向的凤山别墅区。作为华国内,非常出名的老中医,他配得上这样奢华的住宅。
直接把车开进别墅区,进了陈永圳家的院子,刚停下,正碰上陈雨柠也到家了。
“杜神医好。”陈雨柠先和他打了个招呼,态度比之前在医院强多了。毕竟杜鹏爷爷救过她,她后来听爷爷说了杜家的事。所以杜鹏充满好奇心,想他该是个喜欢闲云野鹤生活的人,没想到竟然开着一辆艳红色的法拉利。
“你刚下夜班?”杜鹏点头,随口问。
“是,昨天有个醉驾出车祸的,还带着孩子,抢救了一宿。”
“辛苦了。”杜鹏说。
两人语罢往里走,进了大厅,便见到几个陌生人端坐。
一见杜鹏进来。陈永圳立刻起身,小步快跑迎上来。紧握杜鹏的手,满面微笑道:“杜神医,感谢您能抽出时间,李老板是咱们太安首富,我的旧友。他父亲前段日子,不知道害了什么怪病,神志不清,总是乌突突的说着什么……”
陈永圳说着话,旁边几人起了身,不过当他们听到杜神医,又审视杜鹏,纷纷皱眉。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神医?真是难以相信,陈神医不会是看错了吧?他们想着,其中那位李老板,腆着大肚子过来道:“你真是杜神医?”
“老李,你这话说的,人不可貌相。杜神医的爷爷救过我孙女,杜神医更神,前几日出手,把一个昏厥多日的老人治好,又把已经宣布医学死亡的孩子治好。”
“……”
李老板此时没说话,可杜鹏可以从他的眼里看到不屑,不信任。
至于他旁边坐着的那几个人,就更如此了。其中有位老者上前,直截了当的说道:“陈先生,您若治不好我家主人的病,我们自是不会怪罪。可是找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孩子出来,这是那我家主人做实验吗?”
那人说话时,手里不停的捻着珠子。
杜鹏看他留着长髯,像个法师,不由得觉得好笑,冷声讽刺了一句,“那么阁下倒是嘴上有毛,请问您给老爷子看好病了吗?或者您有什么主意吗?能为老爷子看好病!”
瞬间,现场气氛紧张起来。
老者不服,怒斥起来:“当然了,为了防止神医找的人不行,我还为我们老板请来了,封龙山封龙馆的封龙道长。我和你们看法不一样,我认为我的主子不是得病,而是邪祟上身!”
“你们!找我了,竟然还找这种封建迷信的来我家,老送你?”陈永圳语罢,气的急火攻心,倒退了一步。这时陈雨柠上前,噘起小嘴,怒斥起来,“我看哪个道士敢进我们家的门,你们要去治,就出去治,不准在我们家!”
正在争论中,有人推门进来。是位穿道袍的道长,留着长长的胡须,下颚还有一颗巨大的黑痣,“请问这就是陈神医的家吗?那位中邪之人呢?”
“滚……”陈雨柠说着,想要将他撵出去。
这时杜鹏忽然意识到,这时个赚取积分的好机会。
他赶忙拽住她,回头看陈永圳说道:“陈先生,我看该来的都是个缘分。既然他们觉得是邪祟,您觉得是疑难杂症,咱们就去看看。无论谁老谁年轻,重要的是把人的病治好!”
杜鹏这一句话,陈永圳顿时不说话了,陈雨柠虽然心中不服,但是还挺佩服杜鹏的心态。她发现这人确有一些过人之处,不像他开的车那样,那么浮夸。
接着李总也点头:“这位小兄弟,别看年轻,度量倒是了得。既然这样,你看老陈,就领他们去看看我爹吧?”
“行吧。”陈永圳说着,他们跟着陈永圳,走进他自家的诊疗室。
就见那抽风的老人,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嘴被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