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凝担忧的眼神，愧疚感在林兮心里汩汩的往上冒。

“刷票这个事我不是第一次干了，平时匿名接活赚了不少外快。”林兮话没说完，陆凝蹭的就站了起来，本来半靠着陆凝侧肩的林兮没有力的依靠，倒向了沙发。陆凝眉毛纠得都快竖起来了。

“我以后不会干了，你放心。我发四。你听我说完。以前没被发现过，不然你早知道了。”看着陆凝得俊脸扭曲成一坨，赶紧安抚。站起身，将陆凝压倒沙发上坐好，谄媚的帮他捶腿，平息他的怒气。

柔弱无骨的小手这里捏捏，那里捏捏。捏的陆凝有些不自在。目光也不敢往林兮身上看去，赶紧出声。

“然后呢？”

“都是接的省级以下的，检测机制有，但是不严。我用拟环帮我虚拟投票，真假参半的投。我一般都是使用的比较年长的账号，他们不太会使用系统，也很少接入主网。”

“你知道我是个颜狗，白秋的颜是我们学校女生顶尖了，庆大校花水准不是盖的，尤其是右眼角的红痣，衬着桃花眼。说话时那微颤着，就像花蝴蝶要飞进我的身体里。我只想把我心掏给她。”

“从前我只是远观，那天她突然到我面前拜托我投票，我啥都没听清，就看到她小嘴一张一合，她那嘴唇也是我喜欢那款。丰润且浅粉。适合接吻。”

林兮叭叭的说着白秋这里美，那里漂亮，把话题扯得飞远。陆凝半天没吭声。林兮手捶着捶着，觉得陆凝的腿越来越硬，心里一惊，连忙止住话题。

糟了，是肌肉紧绷的感觉，陆大神生气了。难道他喜欢白秋？林兮本着不夺朋友心头好的信念，将话题扯了回来：“然后她就走了，我才后知后觉知道她要刷票的是‘环球少女’初选人气投票……”

“我想过拒绝，我在学校堵过她几次，可看着她那眼睛我就说不出来话，只好回家刷票。”林兮决定和白秋撇清关系，她只是颜狗，又不是磨镜。实际上她根本没去找过白秋，但为了陆大神能消气，就编了两句。

“那为什么总统父亲的账号都拿来投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