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齐允霈一言不发的低着头,似在想什么。
“七王爷,您不该…?”有人出声点名齐允霈。只是话只说出一半,便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是首辅张弼州。
“这未免也太过张狂。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抢劫朝廷税银,谋害朝廷命官,这简直就是在打我大齐的脸!”
他愤慨的说道,看向齐允霈的目光更是包含着一股莫名。
“抢劫税银,谋害朝廷命官,这何止是狂妄啊?”一旁有人附和道。
“是啊!抢劫税银,杀害朝廷命官…”
“胆大妄为至极…”
……
如同方才那般,有一便有二,附和之声再次响起渐起,一时间朝堂上,议论之声四起,显得有些嘈杂。
“诸位爱卿…”正襟危坐于堂上的皇上,喝住了众人的议论纷纷:“诸位爱卿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呢?”
流宕山的匪患,由来已久,又离京城不远,可谓天子脚下。许久以来一直都是朝廷的肉中之刺。
这根刺,朝廷想拔,却一直拔不得。
只因,这流宕山地势独特,易守难攻,故而朝廷数次围剿,大多都没能成功。
最后一次围剿时,官兵终是攻下来山头,而山里匪患却早已逃的无影无踪了。
还以为他们都已经死了,怎知道不过两年时间,又拔地而起,圈土重来!
“肯请皇上再次下令剿灭!”张弼州再次出言到。
“剿杀是肯定的,只是该派谁去呢?”皇上询问到,话音落下的瞬间,堂下顿时变得一片寂静,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