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寒雪小姐姐的疑问。

简单粗暴，人狠话不多，不错，很符合寒雪小姐姐的气质。

不过，她要杀谁？

虽然寒雪平常的表现很像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人机器，但从她刚才反复弹出匕首的行为推断，她是有些激动的，可她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呢？

就因为卫若楠不同意，连个原因都没有，就这么简单的放弃了。

所以……她想杀谁？

该不会是……

林芊芸的心中有个猜测，有点小激动，希望自己猜对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一定要想办法让寒雪小姐姐坚持！

卫若楠的这四位侍女，如果说依据隐藏气息的能力来评定强弱，林芊芸觉得寒雪小姐姐一定是最强的！

由她来除掉那个弄死自己三次的恶毒女人，一定是手起刀落干净利索！

次日开始，林芊芸就开始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寒雪，明示暗示想要帮寒雪坚定信念。

例如：

某小包子故意大声宣称：

“我觉得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坚持！”

寒雪不为所动。

……

某小包子暗自幽叹：“如果我武艺高强就好了，那样谁得罪我欺负我，我一定要她好看！”

寒雪依旧不为所动。

……

如此反复，寒雪的回应都是同样的。

林芊芸没有等到寒雪的表示，却引来了卫若楠的注视。

“芊芸，你是不是想习武？”

林芊芸：？？？

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林芊芸的小心思没有达成，却解锁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卫若楠见小包子眼中迸发出亮亮的光，明白了女儿的心意，叹了口气，道：“欺人者，人恒欺之。习武之人难免起争强好胜之心，倒不如做个寻常的大家闺秀。略识的几个字，明白些简单的事理，平日里研究个女工之类的，总是可以平安一世。”

林芊芸一听，母亲这是在说服自己不教她习武呀！

这怎么行？

没道理刚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让她勾着头瞄了一眼，见识到里面的繁华之后，又关上吧！

那也太无情了！

“阿娘！女儿想习武！习武能防身！还能保护阿娘！阿娘就让女儿习武吧！”

林芊芸立马扯着卫若楠的广袖撒娇，生怕卫若楠真的就这么说服了自己，然后断送她的习武之路……

要知道前三十如果她习得武艺……估计还是会死得很惨！毕竟她就是个七岁的毛孩子，习武两年，她还能上天不成？

只要两年后卫若楠两腿一蹬生了天，她照样得玩完！

不过这一次应该不至于那么惨。

就算两年后卫若楠还是改变不了病逝的命运，那她的风花雪月四个侍女总不能跟着殉葬吧？

怎么都会留下来一两个照顾自己的吧？！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