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带他去熟悉整个宗门的各个地方,自己心下也有了初步的了解。
除了段棘那家伙偶尔碰到了没有什么好脸色,此外倒是相安无事。
“喂,最近你们听到些什么怪事吗?”
“玄鼎阁的炼丹鼎最近又总是莫名其妙地丢失那么几个!这损失可想而知!”
“找不着原因,宗主和长老们为此都发了愁!”
“啊?那是不是有什么鬼魅进到宗门里了?!”
“不知道呀,炼丹鼎可是宗门的支撑,里边大大小小的鼎也都是各品阶的宝器。”
……
君长策走在去任侠鱼院落的路上,侧耳听见些风言风语。
心下也是微微疑惑,得赶快去问问任老头去。
君长策快步从外边走进来,便直接喊道:
“师父,我听说玄鼎阁出事了?!”
此时的任宗主头上裹着白纱布,显然是被磕破了,流了血。
“咦,师父你怎么了,头怎么回事?”
君长策紧盯着榻上倚着的任宗主问道。
堂堂宗主被人揍了不成?!
不难看出任侠鱼面色上一丝疲惫,显然是伤神过度,心思忧愁造成的。
此事怕是有蹊跷,恐怕事情还不小。
“无妨,玄鼎阁的事儿只是阁子里少了几个丹鼎,许是被人偷了去。”
任侠鱼并不想回答自己的头怎么回事。
看着那老头嘴上说着无妨,但明显心里的不安导致眼神都略显得幽怨幽怨的。
这老头神情都写在脸上了,还没啥事,恐怕事儿大了!
君长策看着这小眼神忍俊不禁,既是自知道任老头不想说出来,心想着这样瞒着也不是事儿啊。
若有什么难处,给弟子谈谈也不丢人吧,这老头还要起面子来了。
“谁欺负任师父了,徒儿帮你报仇去,竟然让师父愁得连葫芦里的酒都不想喝了。”
语气中微微调侃。
平日一来,这老头子就正拿着宝贝葫芦喝个酩酊大醉,旁边的师娘揪着耳朵就开骂。
就算是不醉的时候也是一口接着一口地喝,有时候还就着一桌子下酒菜。
越是深入了解这老头,才知道这老头愈发不正经。
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欺骗世人,私底下嗜酒如命爱吃肉,惧内还好色。
还老是撂挑子外出游历行医,弟子不管,宗门有时候管一管,还是有些是大长老执掌帮衬着。
这从而导致今霓师姐现在是随缘修炼,程师兄也是自力更生。
仰在榻上的任侠鱼叹了口气,正了正身子,面色严肃地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害,徒儿你不知,玄鼎阁其实有一个鼎极其特殊,此鼎邪气极重,品阶不详,从祖辈就一直流传下来。”
“呃……嗜好是爱吞并其他丹炉。”
君长策微微诧异,还有这样的丹鼎,吞噬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