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阿七拜师后,凤璇玑烦恼全无,每日最大的烦心事无非是应对爹娘两人歉疚的目光。凤璇玑此人演技甚佳,修行练习不过打瞌睡,旁观阿七修炼,硬生生能演出备受蹂躏的凄惨模样,还装作故作坚强地不掉眼泪,直把凤战水柔二人看得心疼万分,凤霖在一旁连连叹气,这小混账呦,真不让人省心,总有她撑不住的一天,到时候看她怎么收场。
虽是如此,凤霖每每在她求救的目光下还是败下阵来,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祈求的目光,总是能让凤霖饱经其算计的心灵得到异常的满足,一来二去,这条贼船是彻底下不来了。
又一次将凤战夫妇二人劝慰走,指导阿七进行冥想感知后,这一大一小蹲在一颗枝繁叶茂的榕树下啃着蕉香四溢的叫花鸡大快朵颐。
“嘶,好烫......好烫”凤璇玑肉鼓鼓的手指灵活的交叉抖动,好让叫花鸡在其手指间腾挪,“哎哎,留一块给我”二人不一会儿将一整个叫花鸡分食下肚,俱是满足地揉着肚皮在树荫下挺尸。
“小狐狸,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情没有交代”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凤霖对凤璇玑称呼已由丫头改为小狐狸,二人时常斗智斗勇,凤霖惨痛的经验已经让他清楚的认识到凤璇玑幼童外表下的本质。
“凤霖爷爷,您说的是什么,叫花鸡就一只,我真的没准备藏着吃独食”
“什么,好啊,果然你还有叫花鸡,臭丫头就是不实在,美味可不能......不对,别扯三扯四转移话题,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凤霖一只手在说话间朝凤璇玑抓来,手指拢成鹰爪状,速度快如闪电,瞬间已逼至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