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啊,我冤枉啊。”
哭喊声渐渐接近听雨楼,三人重新换了一张桌子,大氅又是叫了一副茶具过来,稳当当的煮着茶,倒不是给长生准备的。
刚才候觅海对这空气中还未消散干净的茶香品头论足了一番,让大氅眼前一亮,这茶便是煮给候觅海的。
长生也是成人之美,坐到了侧面,让候觅海坐到了大氅的对面。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
煮茶间,那哭喊的人就被拖到了三人桌前,他不断的哭喊着,诉说着自己是冤枉的,甚至还伸出手抱住大氅的腿。这人便是这间听雨楼的掌柜。
黄从南。
“啧~”
“你成功的让我错过了煮茶的二沸,这三沸的水煮茶实在是不美。”大氅一脚踢开求饶的人:“你就是宋江城中听雨楼的掌柜?”
“正是,正是。大人,我是冤…”
“停,你不必哭喊,我自有决断。等着吧。”
不多时,燕林飞从酒楼中找出酒楼的账本查看,并无发现异常。
“大人,账本一切正常。”
“大人,我真是冤枉的,这账本也无异常啊。”
“林飞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管酒楼吗?你太直,直的只能练剑,我要是真有猫腻,我能把猫腻写账本上吗。”
“是。”
“你说我该怎么查你呢?”大氅扶起黄从南,询问他伤势。
“大人,我真的没有和胭脂阁狼狈为奸啊。”
“哦?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胭脂阁?什么胭脂阁?”
“这…”
黄从南知道自己多话了,不过想到账本,他横下心咬定自己没有和胭脂阁有交易。
“廖美、孙瑶、邵霞、夏眉、孔裳…”
候觅海每说一个名字,黄从南便颤一下。
“还有秦诗珊,这些人都是你逼良为娼的证据。”
“我没有!我冤枉!”
“哼。”
大氅目睹了黄从南的样子,心里知道候觅海说的都是真的。他拿起煮的滚烫的水倒向黄从南,却并没有接触到身身上。
“我倒忘了,听雨楼的掌柜得先天以上。”
说完大氅便是起身一脚踢向黄从南的丹田,废了他的灵海,断了他的修为。
“啊!好烫!大人我…啊!”
大氅这次得偿所愿,直接把一壶水倒在了黄从南的脸上,直接在他脸上烫起了明晃晃的泡。
“埋的远一点,嫌麻烦的话直接扔到宋江里去。”
“是。”
大氅擦了擦手,对着长生说道:“去胭脂阁吧。”
长生也不做作:“早有此意。”
胭脂阁在宋江城外城中最热闹的安化街上,而且在安化街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热闹。
“真奇怪啊,你说这胭脂阁怎么突然赶人了。”
“是啊,有的人还没完事就被弄出来了。”
“是吗?哎呦,那可难受了。”
“谁说不是呢。”
“你说这小胡萝卜和你家那空肚子的婆娘有什么共同点?”
“能有什么共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