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苏笙在房间里擦拭琵琶时,涟漪进来说道:“苏姐姐,这种活还是我来干吧?”
说完想接过琵琶。
苏笙却转了个身,挡住了伸出来的手,眸色微沉,神色暗淡的看向她,“我不是个瓷娃娃,你也不是个丫鬟。”
涟漪直接愣在原处,还从未有过人对自己讲过这话,心里有些酸楚。
眨了眨眼睛,笑道:“我知道姐姐不把我看成丫鬟,但是这种粗活累活还是我来干才好,姑娘您的手是来弹琵琶的,用来干这个太费了。”
放在两侧的手直接从苏笙手里拿来琵琶,侧身仔细的在那清理。
苏笙把手伸出来,笔直,修长,好似从未沾过半滴水,确实是不常做事的,倒是像哪个贵小姐的手。
唯一不足之处就是常年弹奏琵琶时留下来的茧子。
“今儿个胡妈妈怎么没有叫我去待客,莫不是我已经过气儿了?”
苏笙坐在凳子上,自嘲,白皙的小脸儿,有些许苍白,风从窗户里吹来,寒风灌入,苏笙不适的眯起了眼睛,涟漪看到这副样子,赶忙把窗子关上,苏笙这才稍稍缓了一会儿。
“哪能呀,是您自个儿不爱惜自己,本是身子弱,夜里着了凉,弄出这病来,胡妈妈说让姐姐把这病养好了,再去。”说完还记了苏笙一眼。
“下次别开窗了,这风凉飕飕的吹,怕是要连着多天了,可别折腾自个儿。”
苏笙点点头,应了下来,回头问道:“梦姐姐去哪了?”
涟漪走了过来,笑着对苏笙讲道:“梦姑娘这几天被一公子缠着,听说还要赎回家娶了呢!”
苏笙喝了口热茶,杯子捧在手心里,暖一暖,问道,“是哪家公子?”
“闫家,闫述。”
闫述……这小子,趁着我病这几日勾搭梦晚晴,好大的胆子,杯子捏在手里。
“想做了他。”
苏笙目露凶色,统子在一旁瑟瑟发抖,这样的宿主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