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头冲李洵点点头,李洵下手非常之快,一刀下去……
……
众人合力将大恶拖到山下,而后李洵先去寻车,此时而杜头的伤情也变得严重起来,高烧不退,在炎热气温之下,伤口终究还是感染了。
桂勋忍着刺鼻的味道为杜头清理伤口,并仔细小心的为杜头更换草药,此时的杜头仍作坚强,强言不用人背。
此番丛林猎虎之行,的确危险,所幸的是并无谁因此丢了性命,按桂勋的话说,不仅猎来了几年来连城的第一条大恶,还灭了连城猎行的害群之马。
众人坐在路边,一边充饥填腹,一边等待李洵。
期间,众人对秦天也越加好奇起来,秦天不过十五岁年纪,气力和武力甚至是智力,都非常人,若说他是寻常人家孩子,没几个相信。
“各位老兄,我真没骗你们,我真的就一普通人啊!”
“三郎不愿说,你们就别问了。”在秦天被追问的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杜头发话了,只是这种答话分明是雪上加霜。
“三郎,看你杀人手法,就不是第一次,身手如此了得,更有豹子胆,你莫非当我们都是傻瓜不成?”未杜头换完药的桂勋撸起袖子,装模作样的撸起袖子,似要强行逼供。
秦天见说不清楚,干脆双臂环抱在胸前,靠着树身闭目养神。众人也不再逗呵,只是心中对秦天再多了一份忌惮。
桂勋拿着干粮蹲走了过来,顶了顶秦天胳膊肘,道:“三郎,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继续跟着你们打猎啊。”
桂勋摇了摇头,道:“咱们都受了伤,要好好在家养养,按照猎行的规矩,捉了大家伙,至少十天之内,不能进山,否则要遭报应。”
“呃……”规矩就是规矩,既然如此,非特殊情况,秦天自然不会擅自扰乱规矩,心下道又上了一课。
“三郎,今日之变,可有话说?”杜头挑眉看向秦天道。
“没有。”
“秦立,梁兴的事,可有话说?”
“梁乡这群人已彻底失了智,可谓是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谋财害命,既然如此,这群人死有余辜,有何话说?只是那梁兴是条好汉,可惜了。”秦天心下仍然觉得梁兴罪不至死,但杜头说的也有道理,杀兄之仇,岂会不报?在梁兴的视角里,真正的仇人是梁香的宿敌……杜山,既然如此,秦天不能故作大方。
“三郎,猎行身上本有就杀孽,杀人与杀畜生,并无不同。进了这行,以后你就慢慢明白了。”杜山语重心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