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止洗好出来了,穿着淡粉色的连衣裙,“如果,你没什么要问的,就走吧。”
宣理看着她洗过澡后粉色的脸庞和红色的鲜艳小嘴巴,目光不再具有侵略和冰冷的暴力,淡淡粉色的裙子非常好看。
宣理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臂,把她揽进怀里,“我,喜欢你。从你看我的时候起,到此生命终结。”
慎言止托起他的下巴,非常漂亮妩媚的一笑,然后闭上眼睛。宣理觉得在那一刻起,自己已经被醉成渣,并且被慎言止那一笑的光芒融化掉,世间已经没了那个曾经冷静冷漠自以为特别牛的宣理。
等宣理睡醒的时候,慎言止已经走了。在他枕边留了字条:不许再见。
宣理把这张纸条收得好好的。
为了慎言止,为了她继续活得好好的。宣理决定不当警察了。
宣理打车去开自己的车回家,有什么后悔的?人生没有道理,只有喜欢。
周六上午,全能来看松思樵,拿着一张请柬,“金步摇寄来的,你、我还有橙子。咱们仨她都请了。”
松思樵接过请柬翻看了一下,“她请我干嘛?”
“相中你了呗。”
“去。她那么疯,别相中我。我有我的双飞依。”
“你带上你的双飞依一起去,她一看不就明白了。”全能挤眉弄眼地拿松思樵寻乐呵。
“得!谁知道她安了什么心。”
“你看你。要阳光看世界。你就说晚上去不去吧。”
松思樵想着还有问题问金步摇,就说,“当然去。她们开个派对,人多得要命,谁认识谁啊。所以,就算混进去些人,也看不出。”
“谁说。入场看请柬的。”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都拉米家上次也是看请柬进人,怎么就混进了不认识的。”
全能说,“你看你操得那心!说不定是后台服务那进去的呢。”
“那你们当时查过服务那边没?”
“嗨,陈年旧事,都拉米都忘了。谁还管。”
松妈留全能在家吃了午饭,松思樵和全能约了晚上的时间,七点在清蓝大酒店门口等。
松思樵当然要问双飞依去不去,并诚恳再三请双飞依以女朋友的身份陪自己去。双飞依说,晚上还有课。那种场合,又是都拉米、宓橙之类的。绝不同流合污。
松思樵说,自己问金步摇一些问题后就回来。
松思樵惊讶地发现,赵钱广竟然也出现在派对上。不过,冷静了一会儿,松思樵想:这才对了呢。金步摇肯定知道许多赵钱广的事。但是,观察了一会儿,松思樵想,或者该换个说法:赵钱广知道金步摇许多事!
云与意没想到赵钱广也在这里。金步摇远远看见云与意立刻过来声音麻酥地招呼:“哎哟,云总大驾光临。小金晚上觉得特别有面子呢。”
云与意笑笑,“你是为哪位大人物接风吗?”
金步摇用小粉拳砸了云与意肩膀一下,以示她同云与意特别亲密的关系,娇嗔道,“讨厌,不说这个小聚会场,冰清市都数你最大。在你面前,哪有什么大人物。”
“金明星小嘴巴说得我已经飘上天。”
“金小姐是为妈妈庆祝生日吗?场面这么大。”来走过来有事想问云与意的松思樵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
金步摇一时语塞,面上表情差点僵住的时候,幸好她见多识广,又有演戏学来各种场合急中生智的段子,立刻上前拉住松思樵的手,娇滴滴差点靠到松思樵身上,“小松警官,我刚才怎么没看到你。”
“因为我太普通了。这不怪你。”
“哎呀,你是在嘲笑在场这些比你逊色的男人面孔吧。”
松思樵看向云与意,“金小姐这是连英俊无比的云首富都骂了吗?是不?云总,我怎么从来没见过金明星的妈妈。女儿长得好看,妈妈想必也是美女。云总和金小姐这么熟,应该见过金小姐的母亲大人。”
云与意看着金步摇,“是的哟,小金,你妈妈好吗?”
金步摇左右乱看着,“啊?你们聊吧,我有点儿事问危老板。”说着,也不等两人客套,急急扭着钻进人群不见了。
云与意看着松思樵,“你是故意来找她茬的吗?”
松思樵站到云与意旁边,左右看看,小声说,“真的,你见过她妈吗?她妈好像知道一些双飞依爸爸死的事儿。”
“说来,还真有十年没见了。”
“十年前见过?”
云与意摇头,“没。听辛雪说过。赵钱广有时候会把一些加工衣服的小零活给她做,后来听人说,赵钱广有外遇,就是她妈。我仅知道这点儿。”
松思樵在人群里搜着赵钱广的身影,“他应该知道。”
云与意呵呵笑两声,“你去问啊。”
松思樵见云首富突然这样笑,奇怪道,“什么意思?好像你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