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薇衣一边吃面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伟大的云首富一个电话换掉的,是一个你不认识的人,你会去对她道歉吗?”
双薇衣放下筷子,看着云与意。云与意没有回答。双薇衣站起来,“你不用对我道歉,你可以当你不认识我。我说过了,我当时并没有抱什么希望。我也不希望仅仅是因为你偶然认识了我,你才觉得你对不起我。你要是不认识我,就不会觉得对不起我是吗?这和你一个电话换掉我的区别在哪里?还是认识不认识的问题,还是关系的问题!”
双薇衣重重地叹口气,“我觉得认识你很烦,希望从此后你不要再来道歉。”
云与意说,“我希望,我能补救。”
双薇衣突然眉头一皱,气冲冲地打开窗户,把窗户下桌子上云与意放着的盒子嗖地扔出窗外,“补救什么,有钱了不起?我是情商低!我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人的嘴脸!我没法和你们这些人渣做成苟且的一伙。”边说边来推云与意,“出去出去。”
首富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他淡然看着小姑娘发脾气,还一把扯住双薇衣推他的小手,情深深意朦胧地瞅着双薇衣,然后把双飞依往怀里揽。
双薇衣心想,妈妈呀,这如何了得?多么狗血的情节!他的眼睛很好看呐,他的鼻子,哦!嘴巴也很好看呐!就这样上演美男计?我不算亏吧?正憋红了脸像打架一样想从云与意怀里挣脱时,门被喀嚓喀嚓捣开了......
首富的保镖们看见窗户飞出首富拎着的盒子,大脑里立刻同步出侦察电影里侦察员给伙伴们丢信号的情景!天呐!首富被绑了?他把盒子丢下来求救!几个保镖像狗追着的兔子一样,疯窜上楼手法娴熟几秒内成功破坏居民门锁,破门而入,看见首富正和一个女人搂搂抱抱......
保镖们心怀愧疚之时,一个人拔开他们往门里挤,“干嘛呢?”
松思樵手里举着首富拎过的盒子。他刚才走到楼下,看见一排排保镖时,楼上飞下盒子,保镖不理盒子都往楼上窜,松思樵只好接住盒子往楼上走。
云与意见保镖进来只好放了双薇衣,双薇衣惊奇地看着松思樵的眼睛。云与意也问松思樵,“松警官,你是哭过了还是一夜未睡?”
松思樵不由得又打了个哈欠,“嗯,我在......我打了一晚上游戏。”说着举起盒子,“从楼上乱扔东西,知道吗?一根从楼上掉下来的针都能杀人,何况这么大的盒子。力量堪比石头!”说着,看盒子,又闻了闻,“玫瑰花饼。”然后将盒子放下,看双薇衣,“肯定是你扔的。”
双薇衣眨巴眨巴眼,“你来干嘛。”
松思樵看看云与意,“你回避!我要问一些与徐佳女士失踪的相关问题。”
云与意问,“你为什么晚上到别人家问工作?”
松思樵看双薇衣,“那走,去我办公室问。”
双薇衣看看两人,“你们都走啊。要不然我打报警电话了。”
松思樵拉云与意,“和生气中的女人不要说话。完全不讲理。”
双薇衣抓起桌子上的筷子要甩过来,松思樵立刻扯上云与意闪出门外,疾速把门带上了。
方便面已经泡成一碗烂糊糊,双薇衣只好倒掉洗锅,拿出一包救急的饼干就着尚且有些和体温差不多的混合粉饮料,权当一顿晚饭。一边吃一边大骂破坏自己晚餐的云与意,你这死东西,请你吃面算还礼你不吃,害得本姑娘也吃不成晚饭。咱们从此没有恩情,只有仇恨!再见再也别见!
突然看见松思樵抢救回来的那盒子,刚才松思樵说是玫瑰花饼,打开吃了吧。
打开,却见盒子里有张纸条:注意安全,晚上睡觉一定要小心。松......看来是边走边写的,笔迹带抖。松思樵三字换成了草书。
双薇衣把门检查过,心想我在这里住了半年多呢,为什么这几天如此心不安?难道和徐佳有关?她不是失踪了吗?失踪?难道她扮鬼晚上来吓我?可是,我和她有啥仇恨,就是她自个儿神经病!双飞依索性往门口放了盆水。又在枕头下放了把剪刀。一晚上半睡半醒,天亮了才安心睡着。
松思樵揉着通红的眼睛,打着哈欠出现在办公室,宓橙就端着一杯咖啡,拿着一袋包子往松思樵面前一放,“你最近揽了抓贼的任务是吗?天天红着眼打着哈欠。”
全能悄悄进来,伸手在袋子里捏走一个包子,“我看松树的表现像抽了鸦片。”
宓橙踹了全能一脚,“你才抽鸦片呢。”
松思樵喝着咖啡,“又送包子又上咖啡,有什么事让大哥我帮忙啊。”
宓橙说,“你们男人真不识好歹。不过,你这么聪明,我也就不拐弯了。你不是接触过那个徐佳吗?她失踪的案子,让我负责。你看她活着的可能性大不大。”
松思樵闭着眼睛,“最近也没找到尸体,没有接到群众的什么反馈。再说,”
宓橙紧盯松思樵,“再说什么呀?”
松思樵想了想,“徐佳的妈妈前两天打了双薇衣,我看她一点悔意都没有,而且,报徐佳失踪时她的反映,有点不对啊。”
全能凑上来,“怎么?假失踪?敢玩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