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古板的老夫子顿时有些失望了。
梁小玉看到了老师脸上的失望,不由得急声提醒道:“天下才学鼎盛者无不是怪异之辈,老师要是因此看轻了他,岂不是落了俗套。”
老夫子看梁小玉这般维护这小子,还不明白就别做别人的师父了。
孙喜看梁小玉这般,心态爆炸了,嚷嚷道:“明显是我作的那首好,先生快快评判,我还要急着回去准备彩礼呢。”
老夫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孙喜什么德行他岂会不知,将那首诗递给他道:“你要是能完整念出来,这次诗词比试的魁首就是你。”
梁小玉一惊,拉了拉老夫子的衣袖,老夫子颌首示意她不要慌。
这好事孙喜自然是一喜,当即接过稿纸念道:“绵绵细雨上小楼,...云..音无赖似穷愁....。”
“嗯....念清楚点。”老夫子哪里听不出来他想蒙混过关。
这狗东西,写这么生疏的字干嘛,孙喜暗暗呸了一口,猜测着是个肴便继续念下去。
“错了,错了,孙喜,老夫不追究你夺他人诗词为己用之事,但小玉招亲之事已了,你以后不必来了。”老夫子沉声说道。
“谁,小玉招了谁。”孙喜哪里罢休,在四人身上目光游离,最后定格在纪昌身上,因为只有他作了诗词出来。
梁小玉偷偷看了眼纪昌,可纪昌却如吃瓜群众一般饮着茶水,吃着果盘。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纪昌,纪昌一口茶水呛道:“你们看着我干嘛,梁姑娘你答应我的事,你看能不能...。”
梁小玉想了想,径直端坐下,拿出一张名贵的宣纸,提笔沉思了一会,便开始写道:“又见莲花点俊庞,前身应是小龙阳,何郎拭粉三分白,荀令留裙五日香,珍果盈盘堪把掷,明珠作佩好携将,麻骨剩有烟霞骨,一惹凡缘也断肠。”写完后还盖了自己的私章。
满意的看了一眼吹干墨迹,便盈盈起身走到纪昌面前,递上道:“还望公子早做准备。”
“准备什么...。”纪昌接过那宣纸看道。
“呃...。”梁小玉脸色通红,又不知说什么,只能问道:“可让公子满意。”
“你这是在写我?”纪昌不解道。
梁小玉脸色更红了,微微颌首道:“公子可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才女果然是才女,这字也是端庄秀丽,让人心情舒畅啊。”纪昌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便站起身。
那清秀公子哥看梁小玉作诗词了,顿时对纪昌伸出手道:“给我看看。”
纪昌伸出手,那清秀公子哥大喜,去接却扑了个空,纪昌逗弄着他道:“你刚才装哭是不是。”
“你都知道...。”清秀公子哥恼道。
“就你那点小把戏,能骗得了我。”纪昌抬步便走,清秀公子哥愣了愣急忙追了上去。
孙喜脸色阴沉的看着离去的纪昌,李云面皮尴尬的笑了笑,国子监监生远远比不上一个从未读过书的乡村小子,只能说这些年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