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见闹剧结束了,而苏清言一点事都没有,不由得心中对姚平林有些不满,没羞辱到苏清言就算了,还差点搅了这场游诗宴会。不过他也知道能在母后面前说出那番话,这个苏清言果然有些不简单。
“好了,咱们这是游诗宴会,可别扫了兴致,就从本太子的右手边开始吧。”
太子右手第一位就是陈林泽,他起身对着太子拱手行礼,看了看院子里梨树上雪白的梨花,便说道“在下就以梨花为题吧。”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衣。春风且莫定,吹向玉阶飞。”
此诗一出,座下众人纷纷叫好点头,果然是太傅之子,做出来的诗都别有一番韵味,与他本身的气质也相符。
苏清言面容含笑,手中拿着的葡萄却被捏的汁水四流,将那白玉般的手指染了色。陈林泽还真好意思以梨花的洁白晶莹,明丽脱俗,衬托自己品质高洁,想得重用!虚伪至极!
“苏小侯爷,你这是怎么了?嫉妒人家比你有才华?”魏嘉霖笑着说,目光看着那染了汁水的手,眉头微挑。
苏清言扭头看着他说“我看上去很像嫉妒他吗?”见魏小王爷点了点头,还指了指自己的手,遂将手中捏碎的葡萄扔到桌子上,拿起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指,这让魏嘉霖有一种优雅至极的感觉。
“小爷又不眼瞎!”最后两字说的及重,好似在抹去曾经自己眼瞎的事实。
魏嘉霖努了努嘴,没再说什么,刚刚自己的感觉果然是错的,这人身上怎么会有优雅二字。
接下来就轮到了姚平林,虽然太子并没有说以什么为题作诗,姚平林想着若真是自己也以梨花作诗,并且作的比陈林泽要好,是不是就能得太子重用?只是这一想法一出,就想起来父亲说的话,太傅府和尚书府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不是很理解。虽然他对苏清言非常厌恶,但对于陈泽林,他也很讨厌。
“我就以春为题作一首诗吧。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别看姚平林这个人心眼小,但是才能还是不错的,毕竟是尚书家的大公子,总不会只知道吃喝玩乐。
听完姚平林的诗,众人纷纷称赞,这诗作的真不错,还很有趣,竟能想到把这些花比作人,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