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若仇家诸多，学了也没啥用，建议不要出现。

终上所述，若考虑清楚，缴费五十两，先付款再交货，恕不退款退货，拒不讲价，不接受定金尾款支付，如若闹事，送入官府，落款小小几字，官方指定认证李氏人皮培训班。

后续几页，皆是李冰洁的自传。

楚善又同李冰洁说:“李师傅，你不只来头不小，关系还很硬。”

李冰洁继续不知所云，清茶几壶的喝。

想着楚善于此一生并非不幸，至少有一个哥哥至始至终将她护在身后，想带着她游历千山万水，识辩万物山河，尝尽人间百味，等个五六年间，再择位举世无双的俏郎君，风风光光置办婚礼，再将所有的家产抵过，当做嫁妆，这一生，倒也是一番美景。

也不知是谁天天喃喃着，自己小妹过的多惨。

天底下，没有几位能得此殊遇，李冰洁看着这位十分不争气的徒弟，叹息许久，只好手把手的教着。

“这人皮面具求着的，并非是要多么精妙绝伦，本就一逃命所出的产物，你得想着，该如何让人认不出你原来的模样，而不是要刚学就急着出师，我可还没有急着将自己饿死呢！”

楚善抬头，敷衍的笑了笑，看了看这位年轻的师傅，又着手开始捣腾手中的揉面团状的物体。

半日，某人终于拿出小考的半成品，李冰洁终究在那成绩单上填上:良好，资质一般，但勤学苦练，愿从实践中操作出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