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有什么事”齐震看着李子墨道。
李子墨出声道:“既然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就直说了,我来就是向你转告我们主上的命令,让你帮忙查个女子”说完拿出了一张画像扔到齐震手中,齐震展开一看顿时生气道:“你确定你们不是在耍我,蒙着面,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找”。
“别这样,主上已经在九州每个国家都差人查了,此女子竟然会我们家老爷子的功法,所以主上不惜任何代价,只要像,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李子墨解释道。齐震将画像放在桌子上道:“我知道了,我会让人格外注意的”。
“多谢”李子墨笑着说完就消失在黑夜中,齐震皱着眉看着地上的尸体叫道:“白虎”。一个黑影掠下,房间内立马出现了一个人,齐震将画像扔给他道:“找画中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另外,找人将房间清理了”。
“是”说完,人就又消失在屋内。独留齐震沉默的看着窗外浓墨的黑色。
翌日,子矝醒来就看见趴在床边的春兰,刚想撑着胳膊起来,春兰就醒了道:“主子您醒了,身上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子矝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倒是你,回来了,身上的伤无碍了吧”。
“奴婢没事了,昨夜到时才知道主子又遇刺了”春兰回道。
子矝想了会儿才说道:“先服侍我起床吧,今日就会到达姜州皇都了,一切事情都等到了再做打算把”。春兰点了点头就开始为子矝收拾了起来。
一切收拾妥当,子矝就下楼去了,一出房门就看到了坐在桌上的周子昂,看到她说道:“身体没事了吧,若是不舒服我们可以晚一天才出发”。
“无事,走吧”子矝回道。周子昂点了点头就去安排了。子矝有些愣怔的看着那人的背影,他竟然不问她武功的事。
车队缓缓出发,轿撵上,春兰对子矝说道:“主子,白衣阁主让我转告您,他最近一直在查天煞府的事,发现当年家主和夫人的死与天煞府也有关联,而且李子墨现在也在姜州,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
子矝听后淡淡道:“那可查处莫子渊或着李子墨的底细了吗”。
春兰失落的的摇摇头道:“很奇怪,白衣阁主说每当他有些线索想要查下去时,线索就会中断,就好像一串记忆生生被人截除了一段,截除的那部分还是最重要的一段,让人摸不到头绪”。说完又和子矝说了一下白衣查到的。
子矝回忆着往事点点头道:“不错,白衣查到的和莫前辈告诉我的一样”。
“如此看来这里面就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了,怕是莫老前辈当年也被人算计了,一个女人就算是被夫家抛弃,为什么对方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如莫前辈所言他与那个女子自出师分开便多年未曾联系,莫前辈又一直消失在众人眼中钻研武学,她又是如何准确的找到了莫前辈”子矝缓缓的说道。
夏竹闻言回道:“如此看来的话,那那个女子不是那个莫子渊的亲娘也说不定”。
子矝闻言猛的看向夏竹道:“为什么这样说”。
夏竹被子矝看的一愣道:“刚主子不是说,对方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要不就是那人夫家恨透了她不想要她的骨肉,要么就是那人夫家知道那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自然不要”。
“这次夏竹倒是提醒了我,这世上之事本就琢磨不定,或许那女子年轻时是爱着莫前辈,可谁又能保证她不会由爱生恨呢”子矝想着莫子渊给自己义父下慢性毒药的事莞尔笑道。
说完子矝看着春兰道:“白衣如今去那里了”。
“白衣阁主说他要亲自去一趟姒州,说那里可能会有线索”春兰回道。
子矝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只是心里一直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如果第一波是赢州的人来刺杀,那么昨晚的刺杀就应该是隐藏在姜州中的那个与南宫家通敌之人,而李子墨竟然也来到姜州,这些事肯定有所关联,可是子矝猜不透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只是这次姜州之行要更加小心了。不自觉的摸着自己腰间的玉佩,暗想这皇甫家还真是给自己留了个烂摊子。
子矝的轿撵已经缓缓走进皇都城门,轿撵外是围观的百姓,似乎都想看看她这个外来公主长什么样,子矝已经由春兰和夏竹伺候着整理好衣服,套上公主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