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开始惶恐,开始害怕,她怕自己会在某一天变得和发情的畜生一样,屈服于欲望,看到公的就想扑上去,不知廉耻为何物。
更为诡异的是,她好像中了一种非成皖不可的毒,具体症状为她不能接受除父亲之外任何其他异性的碰触。原主至死都记得,有一天她在父母的安排下相亲时,相亲对象只是礼貌性的握了一下手,原主便如触电一般飞速收回了手,弯腰干呕了起来。
男方的神情格外难看,可原主也顾不得他,她只知道自己好像是要死了一样,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胃部,以至于那种恶心感似乎被扩大到极致,让人恨不得把胆汁都吐出来。
从那以后,原主就再也没相亲过。
她似乎已经绝望了,白天用厚厚的粉底液遮挡自己日益憔悴的脸色,晚上习以为常的忍受从骨子里溢出来的痒。有时候,她看着街道上飞速过往的车辆,想着就这样撞上去吧,死了一了百了。可是想到父母他们临老了却还在为自己担忧的脸,便怎么也迈不出脚。
唉……
看完原主的记忆,安子末睁开了眼睛,眼里还残留着原主的绝望和悲哀。她轻轻吁了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那种负面情绪好像也随着那口气消散了许多。
安子末翻了个身,眼睛从窗户向外看过去,应该已经是第二天了,此时窗外的天空明亮,一束束阳光争先恐后的从窗户倾泻而入,似乎不想放过屋子里的任何一处黑暗,包括,安子末的心里。
原主的愿望挺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