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弦安和寮守岳两人都收拾好了以后,只见寮守岳将自己的手掌印在了先前关上的大门上,大门就这么打开了。
弦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于是一个用劲就拽住了寮守岳的手:“我们两个幸幸苦苦整了这样一出事,结果最好什么都不做就走了?你先前带我来这里,难道不是想让我跟你一起讨论先前的问题吗?怎么我们现在都还没有讨论呢,就要离开了?“
弦安自然是知道为什么寮守岳会要选择离开这里,毕竟这里没有空气,他们两个也呆不了太久,但是寮守岳先前带着弦安来这里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的,弦安同样也对这个地方十分的满意,除了不能呼吸以外。
现在既然有要紧的事情要商讨,并且人也都还在这里的时候,为什么不能够先讨论一下呢。如果真的是奸细的话,自己跟寮守岳的对话岂不是就有可能会被有心人给听了去。
“先前不是弦安说要赶紧离开这里的吗?“寮守岳看着缓缓打开的大门,奇怪地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弦安,这人怎么出尔反尔呢?
原先说好的,不就是按照弦安的意思,两人赶紧离开吗?怎么自己现在打开了门,弦安反倒是不愿意走了。
寮守岳眨巴眨巴眼,茫然地看向了弦安。弦安的选择,自然是二话不说地瞪了回去。
瞪回去了以后,弦安十分正经地说道:“不是我出尔反尔,是你自己的安排不对劲,你带我到这里来难道只是为了让我死而复生一次?或者说是让你换个壳子?这些事情,我看不需要花费这么大的功夫吧?我觉得你像是故意带我到这个地方的,但是现在,你又不说明具体是什么原因,我真是好奇得不得了。“
弦安一边说着,一边就拿出来了自己的大战斧,大有一种寮守岳不解释清楚就不罢休的态度。
但是在弦安的这种态度下,寮守岳反而更加沉默了,直接将弦安拽着自己的手,反手一握,变成了自己拽着弦安的手,然后大刀阔斧地拽着弦安走出了大门。
弦安在寮守岳的禁锢下,强硬地想要将自己的手腕掰出来,但是数次努力均以失败告终。
”你不要多问,跟着我走就是了,这个地方确实是很安全,也很隐秘,但是我们两个都不适合再呆在那里面了。我先前进去的时候没看到,但是刚才在换壳子的时候发现了问题。那里恐怕在我不小心的时候,混进去别人了。我看见了一根金色的头发。“
弦安听完了寮守岳的回答以后,心中不满更甚:“你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先前联盟的时候给的地图是假的,现在你要做保密的工作了,也不靠谱。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呢?你要是不想跟我合作,不想跟我们联盟,你就趁早说,不要到时候换取了我们的信任以后,却在背后补刀。”
弦安人在气头上,说出来的话也好像是带着火气一样。
但是寮守岳看着弦安的怒气冲冲的样子,反倒是笑了出来:“等会带你去见个人。你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中,先前不过是故意在有心人面前演戏罢了。但我不是故意的,先前你进来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发现,藤蔓上的花,颜色变得十分突兀。”
弦安一个怔愣,是的,先前外面的花,看起来都十分的妖艳。弦安先前还不明白,怎么寮守岳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寮守岳先前跟弦安见面的时候,就曾经说到过他的鼻子十分灵敏,也是凭着这一点,寮守岳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了弦安的身边。然后跟弦安结成了联盟,制定了许多共同发展的方案,也互相帮助对方解决了一些小问题。
弦安想,按照寮守岳这么敏感的鼻子,定然是闻不了气味特别刺鼻的浓郁花香,先前那些颜色妖艳的花朵,不仅颜色不符合寮守岳平日里的喜好,就连花朵的味道也是跟寮守岳犯冲的。
这其中定然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弦安心里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寮守岳的身边出现了奸细,并且奸细还十分的嚣张,一点都不在乎会不会被寮守岳给发现,或者说那人是巴不得寮守岳发现了自己的存在才好。
但是这样的人到底是谁呢?弦安脑子里面装着事,于是就这么被寮守岳给拽着走向了一个十分气派的院落,这个院落外面裹着一层层金光闪闪的外层,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的耀眼,晃得弦安眼睛痛。
这里看起来如此奢靡,看起来也不想事寮守岳平日里会住的地方,不过看着寮守岳熟门熟路的样子,弦安觉得寮守岳肯定是没有少来过这里。
看这直接掏出钥匙开门,开门以后径直地走向了西边的动作,弦安更加确认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不过到底为什么寮守岳会经常到这间院子里面?难道说,寮守岳在这里金屋藏娇?
弦安想着将寮守岳守的死死的那人,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弦安相信,只要寮守岳有这个金屋藏娇的念头,那人怕是会直接将寮守岳给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