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荣喻和秦书礼逃离这里,他们便不会再出手。
“书礼,我们赶紧走。”
荣喻没有时间止住伤口,她必须带着秦书礼赶快离开。
但是,这还只是第一道。
等到他们穿过花园,又是一组人。
荣喻本不想与他们对上,因而与秦书礼躲了起来。
但那些人嗅觉敏锐,还是找到了荣喻。
荣喻特意让秦书礼与她分开躲着,因而那些人没有找到秦书礼。
看着受赡荣喻,领头的人皱了皱眉。
荣喻继续拿着簪子,她朝领头的人冲过去。
她必须一击即中,因为她没有多余的力气与他们打了。
那人似乎是察觉到了荣喻的想法,他用剑鞘抵挡着。
荣喻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拔剑,但事实上她也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
领头的人黑衣黑袍,荣喻看不到他的面容,但她还是感到了,他在放水。
或者是,他不想伤害她。
荣喻就着这个机会,挟持了那人。
“你们再动我就杀了他。”荣喻的簪子抵在那个头领的脖颈处。
头领向他们打了手势,他们果然没动。
但荣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在片刻之后,他们的人抓住秦书礼,把他带到了荣喻面前。
荣喻绷着的面庞有些松动,“你们不准伤害他。”
对面的人则是让荣喻放了头领,荣喻不敢放,放了他们就真的走不了了。
可秦书礼被他们用剑押着,那剑再下一分,秦书礼便会受伤。
而头领至少隔了黑袍,荣喻的簪子到底比不了锋利无比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