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粗使婆子唯一束缚不住地也就只要花月的声音了,想到这里,花月拼命哭嚎出声,也听不清哭嚎的内容,只是吱哇乱叫的声音,仿若华修院上空响起的一阵空袭警报一般。
正房内还正准备惬意等待花月讨饶,承认自己“罪行”的夏环玲,听到这惨绝人寰一般的哭喊声,有些惊讶地问身边的碧水,“已经开打了吗?”
“还没呢!”碧水说起花月没好气,一甩门帘道:“都还没摁趴下她,板子连她的屁股都没挨着呢!也忒没出息,现在就哭成这个样子!”
夏环玲也嫌弃地撇撇嘴,“叫人把她的嘴堵上,别让那个没出息的乱叫乱嚷了,让华修院外面的人听了还以为把她怎么着了呢!”
碧水得了令,挑开门帘,甩出一块棉白的帕子,就站在正房门口向院里的那两个粗使婆子道:“来拿这个把她嘴给堵上,大奶奶听着吵得心烦!”
“嗳,是是是!”那两个粗使婆子讨好地应道,一个上前去接碧水手里的帕子。
花月眼珠子灵活的转动,现在只有一个粗使婆子钳制着她,机会就是现在……说时迟那时快,花月一个扭身,别住婆子的手腕,顺势给她肋下来了一拳头!
好歹也曾是跆拳道女教练,不可说天下无敌,但花月起码也知道打人哪里最痛。
“哎呦!”那婆子捂着肋下,五官扭曲,花月趁机挣脱开,想逃出华修院,满院的下人无论男女却都朝她围了过来。
“快把她抓住,给我狠狠地打!”
夏环玲听见院子里闹得凶,挑开门帘一瞧,正好看见花月轮起了王八拳,像个风火轮似的在院子里横扫,又跟唱大戏似的,嘴里抑扬顿挫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