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楚本无表情的脸忽然有了一丝笑意,“那你说,此事,该如何处置啊!”
“这仗自然是不能打,陛下就算是要念太子的面子,那也不能让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热的战火中啊!”良辰微微顿了顿,“不过,微臣有一法子,即能不驳了太子的面子,又不让秦王在朝中呼声过高。”
“哦!你倒是说来朕听听。”亓楚饶有兴趣地看着良辰。
“南国素以香闻名,南国香料更是稀有,听闻良家二姑娘最善制香,何不让太子携良二姑娘带领使团出使南国,去学学南国的制香之道,这样既让太子在朝中多了点名声,又不能压制秦王的势力,岂不是一举两得。”
良辰说完,便微微抬头望了望亓楚的脸色,没有怒,也没有笑,她也不清楚,这究竟是何意啊!
“法子是不错,容朕想想,此事再议吧!”亓楚听完她的建议,有些看不懂她在想什么,晃着身子慢悠悠地走了。
“微臣恭送陛下!”
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良辰挠了挠脑袋,废了半天口舌,不会是没用吧!
“这戏也不错!”
清凌凌的声音从屋顶上传了过来,景旹坐在一角上,对着良辰笑了笑。
“喂!怎么又跑上面去了!”良辰朝他挥了挥手,这次倒是不用说,就下来把良辰给带上去了。
看着良辰安全地坐下,他才缓缓开口,“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为何要用出使。”
“南国……出事了。”良辰有些惆怅,“南国国主病重,上桑姐姐必须回去,既能让她回去,又不会让人发现良家二姑娘不见了,以制香为由出使,便是最好的选择。”
天色已经黑了,有几颗星星已经冒出了头,一闪一闪的,倒是把良辰心中的阴霾去掉了不少。
“也不知南国国主病得如何,上桑姐姐与我有恩,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只要我还在,就不会让大祁兵力进南国一寸地。”
良辰呆呆地望着天空,明明只是为了查阿爹的死因,但这一步步走的,好像肩上的胆子越来越重了。
“好啊,我陪你。”
景旹在一旁赏着月色,懒懒散散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