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躺在椅子上,倚靠着扶手懒洋洋地叹息:“谁知道呢,你当时也是被控制了嘛,责任是我们的,本应该早点发现问题的。
你血脉的特殊性吸引了那东西的注意,又因为你身上的束缚导致血脉并未完全苏醒,难以抵挡恶魔的低语是正常的。
我早该知道,‘潘多拉的囚狱’虽然强大,但又怎能完全困得住‘黄昏现白骨’呢。
不过也幸好没放走多少,毕竟我们的禁制也不可能只有一层,风子去的也很及时,所以你不必太过自责,不会有太大的麻烦的。”
纳亚:那你叹息个球?
女帝:我就是跟你客气客气,你还当真了?
……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那么我想请教学姐,请问你们又是什么人?”纳亚眯起双眼(明白个毛线啊,这么乱套的关系谁能懂啊?),语气郑重起来:“从我入学开始就感觉一切都很不对劲,这所学校里到底隐藏了怎样的秘密?”
是啊,太神秘了,这里的一切都让人完全无法看透,发生的每一件事都似乎蕴含深意。
女帝屈指敲了敲自己额头,思索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道:“……这该怎么说呢,先申明一下吧,我们并不是一伙的。你见过的那两个孩子叫风子和泣,两个死中二病;
学校方面是校长夜发管理,一个老变态;
还有学生会那边也有个很麻烦的家伙,记得以后尽量少招惹;
至于我,你应该听说过了,纪律部部长,高二学生,你的学姐,就这些。”
纳亚:???
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你说以后少招惹……意思是我日后还会和你们有很多接触吗?”
如冬实耸耸肩:“你不会以为现在的你还能回归正常生活吧,自己看看你那满头的白毛,我看着都觉得瘆得慌的獠牙,出去被教务处抓走都喊不了冤。”
纳亚回忆了一波自己现在的模样,羞愧的低下了头。
“还有一个很根本的原因……”女帝顿了顿,瞥了一眼纳亚惊愕的面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你不会以为亲自直面过‘黄昏现白骨’还能毫发无伤吧?”
“啊,什么意思?!”纳亚震惊了:“你不是说我没事吗?”
如冬实摇摇头:“可怜的孩子,我说的只是你的身体没有受伤,但是诅咒这个东西本来就很麻烦,牵扯到很多东西,更何况‘黄昏现白骨’。”
纳亚慌了:“我是血族和猎魔族的混血,难道就没什么金手指吗?”
“你的血脉确实很特殊,一般情况下这两个种族凑在一起只会把对方的狗脑子打出来……你这种情况确实很罕见,但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抵御‘黄昏现白骨’的力量,想当初连我们联手都险些……
换个说法吧,你在囚牢之外都能被它引诱控制,更何况现在是直面过它的本体。”
少女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诶:“那怎么办?你能救我吗?”
“风子把你扔给我的意思就是让我照顾你,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女帝伸了个懒腰:“我好困啊,今天你就先睡我这儿吧。”
纳亚感觉自己有点头皮发麻:“你的人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