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邪门的。”楚骄也附和道,“檀礼琛你过来输两把。”
松以卿回头看向檀礼琛,眼里的字分明就是:“你敢输?”
檀礼琛不置可否,重新抓了位置。
“哎,我刚想起一件事。”换了檀礼琛上场,楚骄立刻放松了下来,“檀礼珩的人前两去我场子了。”
“前,周六。”他整理着手中的麻将牌,“我听他们那意思,好像是跟着松以泠来的。”
“檀二敢让她自己来吗?”一旁观战的万铎喝了口酒,“带着人都干蠢事,不带人不得直接把自己老底掀出来看吗。”
“你听听你自己的是人话吗?”商有黎白了他一眼,“得这么不雅。”
“那是你心脏。”万铎回了一句,“不过真的,都是松家和他们rsr家的基因,怎么就差距这么大呢?”
他看了一眼松以卿,意有所指。
“中间不是还有个陈染吗?”一直没开口的楚骄插了一句,几个人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显得气氛诡异得紧。
檀礼琛看了一眼松以卿,见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不放心地捏了捏她的手。
她歪着头看向檀礼琛,似乎是在问他,有什么事吗。
檀礼琛笑了笑,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后凑近吻了一下。
“噫。”
“恶心。”
“真恶心。”
“太恶心了。”
四个人就像商量好地,一个接一个地表达自己的嫌恶之情。
松以卿低下头扣手,檀礼琛却恍若不觉,优哉游哉地抓牌。
“三元七对,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