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以卿手里的酒快喝完了,檀礼琛想了想还是给她续了一杯。
“事情说得越来越离谱,学校开始介入。那笔信托基金我不能让学校知道,所以她们证明不了那些诬陷,我也证明不了我的清白,因为就连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从一个男人的账户里转来的。没有证据,学校就不能开除我,我只能报警、找律师,最终学校相信了我,同时给了我的室友记过处分。”
“但是你被报复了。”
“嗯,被报复了。”
松以卿把酒杯里最后一口白兰地喝完,酒杯轻放在茶几上。
“开始是化妆品被扔到厕所里,毛巾里涂辣椒酱,在我的被子和被套之间扔垃圾,用踩了厕所里的水的鞋踩我的床铺,总之是一些很恶心的事情。后来变成了在我的水杯里放她们从网上买来的催情药。”
“你喝了吗?”檀礼琛的手指骤然收紧,熨烫平整的西裤上留下了一些褶皱。
“当然没有,她们放药的时候我刚好从厕所里出来看到了,人赃并获,还趁她们不注意,录了视频。”松以卿说着,抬头看向檀礼琛,眼睛里还有一点小小的得意。
“这件事最后闹得挺大的,那个首先提议买催情药的女生,就是她的前男友追过我,我没想到她这么恨我。那天还挺有意思的,我从初中开始一直在练马来搏击,虽然练得不怎么样,但是对付三个没有健身习惯的大一女生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