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
“好。”
说着,檀礼琛握着她的手,打开酒柜拿出一只白兰地。
“拿好,”接着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两个酒杯:“还有这个。”
松以卿把东西接过手里刚刚抓稳,檀礼琛便将她打横抱起,由电梯上到二楼。
二楼的起居室里光线明亮柔和,不过松以卿把灯光调整得很暗,昏暗的灯光让她更加自在些。
“说起来,明天我要出门。”松以卿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去哪里?我陪你?”
“学校。之前答辩结束了,有一些文件需要到学校去整理。”
檀礼琛从没有听她说过学校的事情,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为什么会离开学校自己住?”
松以卿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耸肩:“嫉妒,排挤,诬陷。女生之间也就这样。”
“因为什么?长得好看?”檀礼琛半开玩笑的说道。
“差不多吧,”松以卿向他靠过去:“我身上的文身,高中时候就有了。不过那个时候还是很小的几块,没有连成花臂,头发也是老老实实的原色,没有染过。”
她挑起了一缕头发:“大学刚开学的时候,辅导员专门找我谈过话,问我为什么染成白金色的头发,我说我遗传了我奶奶的挪威人特点,结果被她嘲笑,说我编谎话也不找个可信度高的,虽然学校不反对同学们染发,但是染成这么显眼的颜色,老师总要过问一下。我也没说别的,就问老师,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回宿舍了,结果辅导员突然开始阴阳怪气地说我虚荣、整容、编谎话什么的。我当时挺生气的,扭头就走了”
她的目光有些空洞,似乎那些事已经太久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