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它在发抖,而周围人越说越难听,松以卿急了。
她穿的是吊带衫配着一件防晒的外套,雪纺面料不是很透气,抱着九十多斤的eanu让她出了一身汗。
将eanu放在地上,把牵引绳递给檀礼琛,脱了雪纺外套,露出满是文身的手臂。
“我养狗花你家钱了吗?”松以卿走到最开始指责她的中年人面前。
她个子不高,但混血的精致面孔、橘粉色和白金色交错的头发和与众不同的花臂,给人以强烈的侵略感。
“我的狗有狗证,定时驱虫、打疫苗,出门遛狗也牵着绳、清理粪便,我养狗是受法律保护的,凭什么不能养?我养狗也没有花过你的钱,也没有吃过你家的饭,我凭什么不能养狗?你不养狗就比我们养狗的高贵吗?”一边说着,檀礼琛也牵着狗走到她身边。
她说话的语速很快,根本不给人反驳的机会。再加上檀礼琛牵着一条这么大的狗在旁边,一般人也不敢和她吵。
这边说完,她又转头走向那边尖叫的人,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生。她一边走,那个女生还在喊:“你要干什么?”
松以卿走过去,双手抱胸,刻意地露着自己的花臂:“还有你,我已经把狗抱起来了,要么你就过去,要么就绕道,这么窄的路你站在正中间我也没办法从你旁边绕过去。你怕狗我理解,可我养狗也不犯法,我原本也没必要为了你在这等这么久。这条路我马上就走到头了,而你是刚刚拐过来,很简单就能解决的问题你非要在这里耽误这么长时间。我养狗,但我的每一个手续都是合法的,没必要低别人一头处处忍让。”
说完,松以卿直接绕过她,向路的尽头走过去。檀礼琛也蹲下身把eanu抱起来,从容地从人群中离开了。
这么一吵,松以卿也没了心情遛狗,牵着eanu,快步回了家。
回到了家里,松以卿把自己扔到卧室的床上,埋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