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以卿的手里现在是一杯威士忌,刚喝了一半,和他手里的一样。
他安静地和她对视,他还是那样冷漠的表情,而她从自嘲,到慌乱,到迷茫,虽然还是一样的表情,可眼神里的东西他看得清清楚楚。
松以卿看了看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再端起那杯日出,抬起头用力地吞咽着,唇角溢出的酒顺着下巴和喉咙的曲线滑到松垮的吊带衫里。
当松以卿拿起最后一杯龙舌兰时,男人出手拦住了她。
“这样喝身体会受不了。”
“呵呵……”松以卿放下手里的酒,“虽然这样说很俗气,但是你真的是这么多年第一个关心我的人。”
男人听到她的话,勾唇笑了笑,将手里剩下的最后一口威士忌仰头喝下,然后靠在沙发的扶手上。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松以卿看着他喝酒时喉结的滚动,和拿下酒杯后薄唇上的水渍,突然很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于是她毫无预兆地站起身,走到桌子的另一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偏头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在第一秒被她的举动吓到了,但是第二秒立刻用手扣住她的脑后,将这个轻吻变成攻城略地的深吻。
松以卿的手从他的发间穿过,让原本整齐的发丝变得凌乱。
她的技巧很差,屡次想要变被动为主动,却总是在攻城的时候被他反推回自己的领地。
很轻易地反客为主,他掠过她的上颚,很轻,却在她的上颚产生了一阵电流,让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觉得有些痒,极力地想用自己的舌头抚平这种感觉,但他拦在中间,无论如何也不让她触碰到那个位置。
那种酥麻的痒从上颚扩展到整个口腔,又扩展脸颊,顺着颈部一直向下,让松以卿整个人陷入了一种令人战栗的麻痹中。
感觉到她在发抖,想要逃离他带来的这种感觉,男人一只手向下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和自己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