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私人病房。
司季言一大早就接到了消息,说他大哥苏醒了。
他急忙丢下手上的文件,赶紧给冷彧他们打了个电话奔赴研究院。
此刻,外面正水泄不通地围着一众高层,所有人都期待不已地朝着病房里面张望着。
看到司季言,众人这才让开了一条道,恭敬地唤道:“二少爷!”
司季言无暇理会这些人,立即进了病房。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雪白的病房里有些清冷,床头不知道何时摆放着一束白色蔷薇,几片花瓣零散的掉落在床沿。
病床上,只见一个男人正靠坐在那里,手里抚摸着那张还残留着血迹的手帕。
男人面容异常俊美,可神色极冷,面上那副简单的眼镜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而镜片后那双眸子,如同幽邃而危险的的深海。
他明明只是安静地靠坐在病床上,却周身都散发着极大的压迫感,仿佛连这病房里的空气都稀薄了。
此刻,他将手帕放在枕头下,斜支着额头,似乎正在凝神思索着什么,眸底暗涌起伏。
“大哥,呜呜,你终于醒来了。”司季言看见自家昏迷多天的大哥终于醒过来了,一向就逗比他此刻已经更是没有任何沉稳而言了。
只见他猛地扑向病床,半蹲着扯着他家大哥的袖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司九玄嫌弃地看了看眼前的人,忍住想直接把他丢出去的冲动。
“是谁解的毒?”看向司季言,男人淡漠出声,只是一个漫不经心的目光,都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啊,大哥,你在说什么呀?你不是自己醒过来的吗?”司季言一脸的疑惑,却又突然想到些什么,便收起刚才不正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