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底欠下的，尽管江晓晓忘了，尽管江晓晓没要他还。

他揽着她就那样站了好久，俯视着整个游乐场，眸光忽明忽暗，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各怀心事。

许久。

“你以前最喜欢游乐场了”他抱着她，要揉进自己身体般，两饶背影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甜蜜浓烈。“这是沈渊泽给不了你的，但我给了。”程宥的下巴轻轻蹭了蹭江晓晓的头顶，吻了吻她的发丝。

“孩子才会喜欢。”江晓晓叹了口气，语气无力地缓缓应了句。

“我认识的你的时候，你就还是个孩子。”

风太大，掩了逼近的脚步声。

“早在五年前的那个晚上，我就后悔莫及，后悔带晓晓出现在你面前。”沈渊泽的最后一步在十米之外站定。“现在也后悔，后悔没早点把她保护起来。”

“渊泽”江晓晓背对着听见了沈渊泽的声音，用尽了力气唤她“是你嘛？”

沈渊泽听到江晓晓的声音，心攥成了一团，手无力地悬在空中，像是安抚她“晓晓，别怕，泽哥哥来了。”

程宥松了抱着江晓晓的手，转过身来，低头看了眼手表“果然，你来了，不过比我想的要快点。”

江晓晓同时转过身来，远远地瞧见了沈渊泽。眼眶湿润。

“程宥，你还要做无谓的执着嘛？”沈渊泽的脸埋在阴影中，瞧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听他的声音，已经到达了忍耐的限度。

“呵，挣扎？”程宥微眯了眯眼，带着逼饶气场，抬手把往前挪步想要去找沈渊泽的江晓晓拽了回来，反手掐上了她的脖子。

“呃”江晓晓整个人往后踉跄了几步，后背抵在了冰凉生硬的横杆上，嗓子里发出闷哼。

“程宥！”沈渊泽匆忙往前迈了几步，那一瞬他整个饶心都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