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北的明海旁。”
“好。”窗外的寒风不知什么时候闭了嘴,疯狂的叫嚣声便没了。
沈渊泽给了慕九眠一个眼神“报警吧。以程宥故意杀饶罪名。”话音刚落,沈渊泽匆忙的背影隐隐消失在了黑夜之郑
慕九眠靠着墙站,怔在原地有些没缓过来神儿,和程宥真的走到了这一步嘛?
谢泠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眸色更沉了些,随后带着苏誉扬等一批人跟了出去。
慕九眠掏了手机,马上打电话联系通路,医疗救援,以及报警。
他不清楚沈渊泽手里是否有足够的证据,他也不清楚报警后,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想大学那会儿,谁能想到五年后大家会是兵刃相见?
谁也不会想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每一个可以扭转结局的转机,都被程宥自己踩得粉碎,把事情推向了无路可湍深渊。
他迈上了去深渊的路。从那年江晓晓拒绝他,程母自杀,江晓晓失忆开始。
要怪导火索江晓晓嘛?所谓的“红颜祸水”?国破家亡的事情从来都不该让一个女人来背负罪名,那么这次,更不能。
要怪就是程宥作茧自缚?可没人给过程宥一个应该怎么做,怎么做才正确的答案。那便谁也没有资格去指责他。
要怪就怪这个俗恶的社会,让一个人用了一生来弥补自己的童年。
慕九眠单手插在未来得及换的白大褂口袋里,孤身站在寒冷瘆骨的门口,摘了鼻梁上的眼镜。
再缓缓抬起头,瞧这色,东方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