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宥抿着唇，过了半晌，缓缓吐出四个字“我喜欢你。”

“嗯？”暖风在耳边稍显聒噪，江晓晓有些听不清楚，但总不会往那四个字上去想。

手指轻轻一推，暖风骤停，四下安静，程宥把吹风机搁到桌子上，双手轻轻扣住了江晓晓的肩膀，江晓晓脸色一变，带着疑惑，还没来得及反应：

“晓晓，我喜欢你。”

这次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江晓晓的耳里，先是一愣神，江晓晓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开什么玩笑呢”

“我没有开玩笑，从大学到现在，我一直喜欢你！“程宥弓着腰，神情认真严肃地告诉江晓晓。

江晓晓胳膊一挣，站起身来“抱歉，我和泽哥哥”

“沈渊泽是吗？”程宥拧着眉，话音里的那丝温柔都跑掉了，显得幽深骇人。

“是，今谢谢，我该走了。”江晓晓转身要走，被程宥一把拽了回来，他的力气大，江晓晓挣脱不开，脑海里的惧怕不安一同蹦了出来。

“如果沈渊泽要出国了呢？”

“我陪他一起。”江晓晓很是笃定地回答道。

“教授指定了他和凌雪一起呢？”

身子一怔，俨然没了刚才的那种笃定，“凌雪？”

江晓晓知道这个女孩子，沈渊泽实验室里的，偶尔见过几次面，江晓晓也偶尔听过几句风言风语，大概就是凌雪喜欢沈渊泽，正在追求江晓晓从到大应付沈渊泽的追求者不计其数，对这个凌雪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怎么追着追着

“是，他们要一起出国了，沈渊泽他没告诉你是吗？”程宥瞧着江晓晓的侧脸，一字一句地戳着江晓晓的心窝子。

“他”江晓晓的心都在打颤，沈渊泽没告诉她要出国的事情，也没告诉她，他是要和另一个女孩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