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做过前世的梦吗？”

“没有……”

“那你愿意听我讲讲吗？”

“洗耳恭听！”

曾泫阳摸了摸大腿，愣了半刻，他自嘲一笑，说着周天剑不懂的话，“没烟……也罢。”

“母亲难产，失血而亡。算命先生说我乃是煞星转世。”

“父亲当兵，我从小崇拜。一次战争，他阵亡了。”

“娶个老婆，养了白胖小子。一次瘟疫，让她不幸离世。”

“长大后的儿子，考古失足，也丢了性命。”

“我果然是个煞星，不是吗？”曾泫阳一句顿半秒，一句接一句，眼中的落寞不是作假，一旁的周天剑隔着很远都感受的真切。

“先生，那我可能也是个煞星了。”周天剑笑了起来。

“为何。”

“我母亲也是难产而死，因我。”

“……”

“我父亲乃是过劳而亡。”

“而我其他所有亲人家仆不是被一把火烧死，就是被人格杀。只有在京城的我才逃过一劫。”

曾泫阳沉默不语，半刻才缓缓开口。

“是柳州官员为了讨好皇帝才干的。”

“是的。”

“那你为什么想复仇皇帝。”

“因为……”

周天剑只做叹息，二字过后，只言不出。他背过身，往大雨中而去，撑开伞他再度开口了，“先生，我请你看个东西。”

曾泫阳看着周天剑那个恭敬的“请”，一并入了大伞之内。

二人于雨中慢行，一高一矮交谈不断。

“先生果真不一般。”周天剑边走边说，但那认真样可不是闹着玩的。

“为何。”

“化腐朽为神奇，能算天灾，可猜人心，我感觉您比皇宫那些儒士都厉害万倍。”

“读过书而已。”曾泫阳摇摇头自嘲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