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音三步并两步来到了床上,直接压在了容沫沫的脊背上。
“你若是再哭,本王真的就不客气了。”
瞬间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容沫沫擦了擦眼泪挣扎了起来。
“你给我下去,难道没看见我身上有伤口吗?那么深你被刺一下试试?”
知道容沫沫心中有怨气,夜华音抱着她开始安慰并且说明了刚才犹豫原因。
“瑾儿,方才本王并非是有意不救你,只是本王那宝库里有有个别几个宝贝中是帮着巨大的秘密,只是本王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找出来,所以不能让他们落入坏人之手。”
听着夜华音的解释,容沫沫半信半疑,这怎么这么像哄小孩的台词?
“你可知道那件黄金甲的来历吗?”
夜华音似乎是陷入了回忆,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那黄金甲是先皇的战甲,先皇穿着这身战甲开拓了许多疆土,让敌人闻风丧胆,本该传给皇上的东西却传给了本王,本王愚钝,现在还没有悟出其中奥义。”
容沫沫不由得撇了撇嘴,这还有什么奥义啊,一件战甲而已,再者都是儿子想给谁就给谁呗。
不过她却没有说出口,免得夜华音又要叽里呱啦的给她讲一堆道理。
“嗯,好了好了,你还是快给我抹药把,好疼……”
说着容沫沫就爬了下来,现在她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毕竟都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
“好。”
夜华音拿起要开始给容沫沫涂抹,伤口不算太深,估计过半个月就可以痊愈。
刚刚还为为自己的伤口哭鼻子掉眼泪,后角容沫沫却有点得意得笑了起来。
“这受伤也不是没好处的,最起码不用看账本了,头脑可以休息几天了。”
果然,夜华音没有再要求容沫沫看账本,这可把她高兴坏了,甚至还在想着,用自己受伤的事来让夜华音带自己出去转转。
这个下人死了,大司马和司马夫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现在好了,这件事任何人都不会知道了。
正当他们开心时,新的麻烦又来了,一伙人带着那个下人的尸体来闹事了。
“叫大司马出来,老夫生龙活虎的儿子,进了你们府,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司马府的下人一看闹事的领头人腰间居然带着宫牌,这一看就是皇宫的人,根本惹不起,赶紧进来通知大司马。
“都怪你,非要说什么借刀杀人,现在好了吧,人家找上门来了,还是宫里的,唉!”
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司马只好先出去把人给接进来,顺便摸摸对方是什么底细。
大司马开到门口看到对方的人数,和穿着心中已经有了数。
这在宫里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到绝对不是什么皇亲国戚,这下还有救。
“这是一场误会,大家都进来说吧,你看让着街坊邻居的看见了多不好?”
来闹事的是下人的父亲,丁贵达,担任的是刑部尚书一职位。
看着大司马态度还可以,丁贵达便让人把自己的儿子丁三的遗体抬进司马府。
“好,我今天就看看你要怎么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