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军？狼军？”

红娘露出诧异的神色，问道：“虎狼双军已被莫军长去其一，且虎狼双军早已反目成仇，为何莫军长还要大费周章去对付他们？”

莫凡意味深长地笑着，伸出一根手指：“限你一天时间，权当是检验黑旗军的能力了。”

“这……”

红娘有些为难，十八军虽然实力不算强，兵力不足五千人，但黑旗军毕竟不像第十军那样具有强大的军阵。

而且此次带队出来的人是她红娘，并非是修为强大的将领，所以她更多是希望通过计谋来取得胜利，而非这种硬碰硬的方式进行。

“怎么？做不到？”

莫凡继续给她压力，拿起茶杯，慢悠悠地说道：“不要让我怀疑合作伙伴的实力。”

红娘咬咬牙，说道：“我知道了，莫军长，一日之内，十八军将不复存在。”

“很好。”

莫凡站起身，拍着手掌，脸上挂满了笑容。

伴随着天道之眼降临，预示着第十军与黑旗军的合作正式达成。

莫凡和红娘都笑得很灿烂，只不过各怀鬼胎，心中都打着小算盘。

莫凡送走红娘之后，站在门梁内，望着弥漫着红烟的外界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大人，您真的要和黑旗军合作吗？”

“哦，老顾啊。”莫凡愣了一下，微笑着回头说道：“刚才你也看见了，誓言已定，再无反悔的可能。”

“可是，那毕竟是臭名昭著的黑旗军，您这样，就不怕与虎谋皮吗？”顾家先很是担忧，眉头紧锁。

莫凡轻笑一声：“与虎谋皮？我们为什么不能是那头老虎呢？”说着，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地微笑。

“红娘这么急着想要夜幽的性命，其中必然有隐情。不到最后，大家都不知道，谁是棋子，谁是下棋人。”

顾家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十分了解莫凡的性格，自信、执着，想做的事，就算是一百个人轮番劝，也未必劝得动。

“属下还有一个疑问。”

“你说。”

“大人为什么要让黑旗军对十八军动手？”

莫凡把手背在身后，在大厅上来回踱着步，说道：“血杀传来消息，十八军军长，其实是一个女人！”

“女人？”

顾家先惊讶得叫出了声，十八军成名已久，虎狼双军的轶事更是为人们所津津乐道，谁又能想到，所谓的兄弟反目，原来是一男一女？

“呵呵。”莫凡苦笑几声，“我知道的时候，也感觉非常不可思议。如果十八军军长真是女人，那虎狼双军究竟是在搞什么？能瞒得住天下人，这样的心计，我不得不小心对待。”

顾家先仍有些不解：“就算真的是女人，那又如何？十七十八相互争斗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难不成十八军军长还会为裴元报仇？”

莫凡看了他一眼，揶揄地说道：“老顾，你应该从来没有过女伴吧？”

顾家先愣住：“没，没有。”

“难怪。”莫凡轻笑几声，“女人的心思不要去猜，一个疯狂的女人更是不能用常理去看待。”

“是，大人。”

“如今强敌环伺，不允许我们有一点失误，想要赢下这场战争，还需要更加谨慎才是。”

莫凡像是在对顾家先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