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天不亮时,极个别的麻雀就开始鸣叫。到了清晨,鸣叫的声音音从单只鸟的演唱升华群体演唱。
直到晏殊炎的车停到门口,才驱赶了站在大门上演唱的鸟儿们。
他捧着一束鲜花,兴高采烈的踏进宅邸。扭头看了眼兢兢业业的摆钟。
摆钟时针正准确的指向七。
他站在门口,甚至还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面带微笑的打开了门。
这应该是他第二次面带微笑的开门了。
很熟悉对不对?
历史戏剧性的重演了,床上、椅子上、阳台上空空荡荡没有人影。
她又逃了!
晏殊炎心中满是后悔。
本是寻来了更厉害的保镖看守,却因为与冰漫雪前几日的甜蜜,他放弃了要囚禁她的想法。
晏殊炎握紧了双拳,手臂因为愤怒而不断的颤抖着,那鲜花的花茎被挤压的不成样子。
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逃?
为什么我无论如何都没能留住你?
桌子上的茶具成了愤怒的牺牲品,摔的粉身碎骨。就连桌子也被劈成了两半,玫瑰花被厌弃的甩到地上,鲜红的玫瑰花瓣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
晏殊炎咬牙切齿的说“冰漫雪,别让我找到你……找到你我一定……”
话还没说完,一个女人端着托盘,身上围了一个印有蓝色小象的围裙。站在门口好奇的问道“你一定什么?”
他转过头,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