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漫雪睁开眼,疼痛使她倒吸一口凉气。她触摸着自己的疼痛的根源------嘴唇。上面微微的红肿透露着昨天一晚上的血战,枪林弹雨,战火纷飞。却又那么的激动人心,使人血脉贲张。
男人倒是循规蹈矩,还真一下没碰她,但是她的嘴唇可是遭了殃了。
此时的他正端着一个平底锅,兴冲冲的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床上神情有些凌乱的冰漫雪说道“佣人没有一个人起来的,所以只能我给你做早饭了。你凑合着吃。”
冰漫雪看了一眼黑漆漆的锅里……
晏殊炎不仅把荷包蛋做的通体黝黑,他甚至抽离了荷包蛋的灵魂。
这个东西已经不能称之为荷包蛋了!
甚至不配叫蛋!
如果一定要取名,也许叫‘蛋的自焚惨案’更为合适。
冰漫雪闭着眼的抱着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心态,吃了一口。
那叫一个苦……
可表面上,却露出满满的笑意对晏殊炎说“你做的很好吃,我很喜欢。”
晏殊炎笑了,笑的特别开心。原来他那一张典型的冰山脸融化时居然那么好看……
他递给冰漫雪一杯热牛奶,想着这么温馨的时刻应该要和她说点什么,好拉近彼此的距离。他非常清楚冰漫雪一直以来都非常注重自己的家。当时嫁给自己,一方面是因为婚约另一方面是她父亲的推波助澜。然后又看了看她那一身‘男人’的装扮。
他一本正经的说“听说你昨天和冰岚馨私会了。还把她弄尿了。”
‘噗……’喝到嘴里的牛奶就像坍塌了的水坝一样,喷涌而出。
冰漫雪思前想后都无法理解他会用‘私会’和‘弄’这几个字。
她不断的咳嗽着。
前面的确是呛到了需要咳嗽,但是后面逐渐变成了干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