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夜流光面容不见狠戾，也没有痛下杀手，终究还是顾忌到了这里的法则。

“你想怎么死？”

北夜流光眼神落在了钱少的身上，冰凉晦暗，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钱少虽然略微知道一些异能者的事情，但亲眼看到冲击还是很大，尤其又是看出来这个人是为了肖长鸿找回场子的，如果肖长鸿早说他有这么一个靠山，他又怎么会碰他！

北夜流光收了光剑和火团，看起来和一个普通人无异，却没有人真的敢把她当成一个普通人。

“我我……我不知道肖长鸿是您的人，我再也不敢了，您饶我一命……”

就连肖长鸿也有些犯怵，站在了一边，以免殃及池鱼，他知道眼前这个人不会伤害他，甚至是来帮他的，但是亲眼看见这些与常识不符的现象，他也只是一个平常人。

也就只有宋清洛还敢没心没肺的往她身边靠，还拉住了她的袖子：“柳无月，你淡定一点，杀人是犯法的。”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暴怒的样子，简直像要毁天灭地。

她放在手心里视若珍宝的人，竟然被这样对待！她怎么可能不怒！

北夜流光不再看他：“滚。”

钱少连滚带爬的跑了，走的时候看都没看一眼那几个晕倒的废物。

外面的歌舞震天，角落里却恢复了平静，北夜流光迟迟不敢回头，手握成拳，心中波涛汹涌，翻起了惊涛骇浪，从没有一刻让她这样惧怕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