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零坐在轮椅上，看着旁边同样惨状的沈鹳晏，让你下车不心。没事儿出什么神，哎，不容易的。她也扶不住他啊，所以只好松手了。

“手给我。”乔零把沈鹳晏的手拉过来，“既然我们现在同病相怜，就当安慰了。”

从衣服外套里掏出一支彩笔，在那白净的手背上画了一个简单的笑脸，把自己的手伸出来，“看，同款！”眼睛弯得如同月牙。

沈鹳晏仔细看着画，也是看着两只放在一起的手，将自己的手握住对方，“好看，不要洗了。”

“不脏吗？诶，就算不洗，彩笔也会掉色的。”乔零当即否决了方案，话也是一等一地扎心。可见功力不浅。

“我给你不掉色的笔，再画一次。”沈鹳晏身边的粉红泡泡瞬间破裂，蓝瘦，相比于别人，比如某个医生，柠檬了。

果然是比不上某个医生的话吗？

“……”乔零看他独自赌气，果然是孩子，只能安慰一下，“掉了就重新画一个，没什么大不聊。”

“你帮我画。”沈鹳晏期待地看着乔零。眼睛里都带着星星。

乔零对上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转移了视线，轻轻点头。“可以。”

这种模样太勾人犯罪了，果然，会哭的朋友有糖吃。会笑的孩子运气都不差。

颜值面前，秒杀一片啊！

秋何看到自家少爷时不时就发笑，很想上去给他看看病，怎么这么能呢？不过他应该在精神科没有什么建树，算了吧。

“秋何，你乔乔喜欢什么？好像喜欢跳舞呢。”

“我觉得，少奶奶不宜再跳舞。其实现实是，无药可救。本就没有了恢复的可能，最后也只能是，她完全不能上场。按照这个症状，现有技术是不能治疗的。”秋何一板一眼的回答。

“如果少爷为她好，建议不要让少奶奶继续了。”

“嗯？”沈鹳晏动作迟缓了一下，“你，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会不会夺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