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悦瞳孔渐渐染上了一层银色,银色眸子流动着灵动的光泽。
就像一卷人生的电影胶卷,李香君的人生慢慢展开了在她面前。
其中有一段闪烁着金色璀璨的片段,被灵念像挑起水银一般滴滴摄取出来。
寄信云祥高僧,十万两银票,批命嘱托...一帧帧画面清晰地展现在了脑海。
嘴角勾起,定定看着李周舞,嘴角亲启:“植入。”
李周舞似有所感,略带疑惑地看着李新悦。
只见李新悦襟上绣着一朵朵深绿色的青莲,墨发披散在肩头,脸孔白皙如玉,眼眸漆黑如墨,瞳孔中央闪现妖异的一抹银色,虽然只有十一岁的年纪,可是看起来却邪魅且出尘。
“这还是李新悦吗”这是她最后一个念头。
脑子里忽然增加了很多画面,前因后果慢慢渐渐清晰起来,她眸子一下睁大了,不可置信地看向李香君。刚想开口。
这边月氏月采屏一脸凄楚地跪在李明歌的面前,接过郎中药包,心疼地慢慢抚上李明歌的伤口:“老爷,都是彩屏不好。可是我这心啊,好疼。多希望这道疤痕是伤在我脸上。”
说罢,眼帘密密地垂下,娇嫩欲滴,像雨后空濛的山水。
“嘶..”李明歌倒吸一口凉气,药效显著,虽然痛却止住了血。此时看见娇妾雪白的头颈,雨后空濛的眼帘,心里竟隐隐起了一把火:“彩屏,怎能怪你...”
说罢,竟然看似不经意地在娇嫩的脸上一揉。月采屏媚眼一闪,染上一层红晕。主母李香君眼神怨毒闪过,紧紧握住拳头。
月采屏嘴角一勾:“老爷,你看刚刚悦儿姐是无心之失提起周舞批命之事,都是小孩子家拌嘴闹出来的。老爷放宽心,这伤得好好静养。”她说罢,眼睛微微一眯,不声不响地上眼药了。
李明歌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周舞从小性格乖巧,知书达理,怎会如此做出弑杀父亲的事情。
顿时,眼神冷冽地看向李新悦:“孽障,你不懂尊卑廉耻吗?顶撞自己姐姐,是你该做的事情吗?”
好一个颠倒黑白,厚此薄彼。
李新悦脸色一白,手指搅动,不安地小心翼翼地看向父亲:“爹爹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说那种话。要是惹姐姐生气了,我实在罪难万赎!”
李明歌看着庶女乖巧地承认错误,脸色稍霁。
月采屏眼珠一转,楚楚可怜地看着丈夫:“老爷,这选秀的名额如果交给悦姐儿,在皇宫里,她要是还是这般祸从口出,这会连累到我们李家上下啊。”
李明歌沉吟听后蹙眉,似乎是考虑上了。
月采屏暗暗瞧了丈夫脸色,再接再厉:“可是咱们周舞却是不同,她本是我两从小心尖上的宝贝啊。老爷您还记得吗?周舞出生的时候,您欣喜地拉着我的手,说道以后要给她这世上最好的。
周舞仅仅十三岁,琴棋书画闻名苏州,那在京城可也是隐隐有名的才女啊。如此才情,这进了皇宫定能为我们苏州李家挣得一份荣宠啊。”言外之意,李新悦这个不学无术的丑八怪,此次定是名落孙山,去了也只是浪费名额。
李明歌被月采屏晓之以情,动之以利,立场也已经渐渐明朗起来,觉得的确是李周舞更能得到皇宠。顿时咳嗽一声:“新悦啊....”
就在此时,李新悦嘴角一勾。黑瞳渐变为银色眸子,灵性的光泽流光闪动。微微一侧,与李周舞四目相对。
朱唇亲启:
“100倍强化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