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谀奉承不会吗?
拍马屁不会啊!
一个个冷着个脸,都他么以为自己是唐小明啊?
你们有人家那个牌面吗?
有人家那个实力吗?
就敢在这这么玩?
谁允许的?
梦长安沉下一张脸来,他决定给这几个家伙上一上思想教育课,让他们知道一下谁才是老大,谁才是会长。
面对会长又该是怎么样的态度。
别以为溪城通卖的好,一个个赚钱了就能飘起来了。
还差的远呢!工具人没点工具人的自觉可不行。
经过一段时间的眼神博弈,在梦长安临近爆发的一刻,王陆三人终于决出了谁去当替死鬼。
所以在梦长安以为这几人是恃功而骄,准备进行思想大改造的一刻,王陆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会长,大事不好了....”
半空上,自从梦长安从信号塔内走出来以后,寻千尺两人的目光就一直盯着梦长安。
待看到一身蓝衫的梦长安后,寻千尺的眼神不由一亮,比起上次所见时梦长安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现在梦长安的形象气质无疑好出太多。
他不由的小声嘀咕了一句,“看不出来这小子模样倒还有几分周正啊!”
白舒月却嗤笑道:“骚包而已。”
“哎!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寻千尺挥了挥手,反倒是自言自语的嘀咕道:“你说梦神机那五大三粗的家伙,怎么能生出这么个儿子来?真是老天瞎了眼了。”
“听说这对父子关系不是很好的样子,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低着头的寻千尺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不由的抬起头来,就看到白舒月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他,透过眼神寻千尺很快就读懂了其中的意思。
“老头子,我抓住你的把柄了。”
他不禁急了,忙道:“小姑娘别乱说话,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别去梦神机那莽夫哪儿乱传去。”
“我可什么都没说,这是你自己承认的。”白舒月摊了摊手,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溢散着黄色光芒的符篆。
然后娇滴滴道:“我可是录音了哦!”
另一边随着王陆哇的一声哭出来,梦长安整个人都懵了,满脑子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这不是来恭迎我出关的吗?我不就装个逼吗?你不配合我装逼也就算了,你他么哭是几个意思啊!我装逼有错吗?
带着寻根问底的态度,以及一探究竟的心思,梦长安不得不将目光放在了孟老头身上,只是在发现他正忙着搁那旮旯憋眼泪的时候,又默默的移开了目光。
不过当他将目光落在另一边已经泪流满面的陆泽身上的时候,他又悄悄的将目光收了回来,重新看向了老孟头。
带着三分无奈,三分叹息,四分你别装了,说道:“说一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语气里满是无奈和憋屈,我装个逼就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