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没有啥娱乐活动,闲暇之余翻来覆去就是裤裆里那点事。
所以别看理学禁锢,通奸男女比比皆是,山村里就直接浸猪笼,像苏致这种情况当场没被打死,那就是宫刑。
内廷专业切割太监咔嚓一刀,就把他送进阉人巷自生自灭,然后王奇再运作一下。
岂非能进内廷十二监?搞不好还能权势滔。
这草包舅子是该送去改造一下。
可惜苏南若耍泼放赖,本老爷只能往刑部走一遭了,看看哪个倒霉蛋带绿帽子。
……
“你子事大发了!”
刑部狱丞恶狠狠地盯着苏致,脚边放着饭菜,那一颗颗米饭都起绿毛了,一股刺鼻的馊味。
苏致用袖子捂住鼻子,愤慨道:“吾要去皇城敲登闻鼓,尔等休想冤枉泼脏水。”
这狱丞不知道什么事,只晓得此犯人被大人物关照过。
“黄口儿,明日就地宫刑!”狱丞放肆大笑,往饭菜里吐了口唾沫,才悠哉负手离去。
佯装镇定的苏致心里可就慌乱至极了……
姐夫为何还没来相救!
咣当!
狭窄的牢狱又进来一个人,此人脸上阴恻恻,手上提着一把斧子。
“你奈如何?”苏致赶紧退步,缩在角落里大喊。
那明亮亮的刀刃让他瑟瑟发抖。
这人他识得,是那大官的管事,昨晚上也在门外。
管事手提刀斧靠近苏致,紧紧瞅着他的胯下。
“冤枉啊,在下鬼迷心窍。”苏致被吓坏了,哽咽求情,就差跪下了。
管事停下脚步,恶声道:“做了腌臜事就要担责任,何况犯到我老爷头上了,死不足惜!”
“在下只是交流歌艺,绝不逾越之处。”苏致狡辩道。
“在榻上交流,还带喘息的。”管事不耐烦,又往前一步。
苏致忙道:“在下有举人功名,朝廷有规定得由三司论罪,不可私自处刑。”
姐夫是都察院的,正好可以脱罪。
“蠢货,汝的书囊里有院试的考凭,区区一个童生,死了便死了。”管事放声大笑,讥讽道。
苏致脸色有些臊热,见斧子越来越近,恐惧更甚。
摊牌吧!
“在下老爷子是朝廷三品官员!”苏致骤然气势勃发,昂首挺胸。
果然,管事停下来琢磨了,姓苏的三品大臣,京师也没几个啊,难道是南京的养老官?
管事问:“姓甚名谁。”
苏致大喝:“我爹乃贵州左参政,身着绯袍是也!”
这?
“哈哈哈哈,你子还是去根吧!”管事丝毫不惧,提着斧头就要砍。
地方从三品官在老爷眼里如同蚂蚁!
苏致全身发颤,老爷子的招牌来京师不管用了,要绝吾!
“在下恳请刽子手来。”苏致推开管事,带着哭腔求。
要切也得切专业人来啊,你这万一砍在腹部上,咱就一命呜呼了。
“不用,老夫以前屠夫出身。”管事一把劲力抓住苏致,好像老鹰提鸡。
苏致胯下一阵尿骚味,裤子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