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悍妻!王奇耍无赖道:“反正我就要去见识一下。”
苏南若凤眼瞅着王奇,嗔道:“奴家陪你一起去,奴家也想见识一下。”
这倒是苏南若的实话,哪个女人不喜欢逛街,只是以往被限制住了。
……
楼下,小厮看着王奇带两个随从,还有一个清秀俊俏的书生公子。不禁暗叹,这公子惧内到一定地步了,逛青楼都带娘子。
小厮带到一座雕檐画栋,翠帘高悬的高楼,楼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楼里有连绵相接的楼亭小榭,妖娆柔媚女子在弹古筝琵琶,一对对旖旎的舞妓挥舞着红袖鱼贯而入,一群群书生手持折扇正在叫好。
真是青楼满座,纸醉金迷。
苏南若已经看呆了,小脸兴奋到处瞄,还拉着王奇去听古筝曲,待王奇眼瞅那女子的纤腰,自个腰间却被掐的刺痛。
这些瘦马很让自个暗里着迷呀,可惜有母老虎在,估计今日无功而返矣。
“汝这小厮,可以走了。”王奇给碎银子,直接打发掉小厮,这猥琐样看着碍眼。
小厮本想蹭蹭吃喝,却被轰走了,无奈接过银子又啰嗦了几句百晓通这才离去。
王奇随苏南若到处游览,周边也没个女妓想陪,早已心灰意冷,无聊吃着瓜果。
楼上,突然传来龟公的高喊声:“在座的各位公子,本楼香媗今日求诗词,诗词最好之人可以去香媗闺房弹琴论诗,留宿也不是不可能呦!”
此话一出,各位书生哪里还能忍耐得住,高声质疑道:“真是香香?”
那龟公大声道:“怎会骗你!”
那可不得了,香香乃此楼头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文经书甚至有举人的水平,长得貌美无比盖天仙,还是个清倌人。
这谁还顶得住,众书生立刻苦思冥想,渴望得那香香的青睐。
苏南若也兴致勃勃,掐着腰叫王奇写诗,我夫君的诗定能拔得头魁,至于清倌人,那王奇就别想了。
不一会,众侍女款款而来,给在座的书生奉上笔墨纸砚,还特意给每个人准备一杯酒,宛若大家都是李太白,杯酒成诗一样。
苏南若替王奇摊开宣纸,磨墨,美瞳故作仰慕,嗲道:“可要让别人见识夫君的才华。”
这还能怎么办呢?娘子发话了,只能满足下这娘子爱显摆的性格。
思量片刻,在宣纸上细细书写《月夜思南若》: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这可是堪称后世仅次于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绝妙情诗,果然苏南若看痴了,眼里有蒙蒙的雾水,葱白手指贴在王奇嘴唇上。
约莫是又想了。
王奇提完名赶紧叫来侍女,把宣纸递过去,那侍女一看诗,竟浑身颤抖脸色娇红,天下竟有如此情深的诗,深深看着王奇。
王奇无语了,你个小侍女也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