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为了安慰王奇,只好把苏南若给放出来了,总不能五十岁的老头来抚慰王奇受伤的心吧。
王奇垂头丧气坐在一品茶楼里,心里这个郁闷呀,唾手可及的进士泡汤了,明年会试都不打算去现眼了,要不然江东父老嘲笑王诗人连进士都考不过,情何以堪!
便宜岳父果然不靠谱,还是娘子能抚慰心灵。
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苏南若正盈盈走来,妖娆的风姿尽显,茶室清香四溢。
“王郎,你可受苦了。”一见王奇苏南若眼眶泛红,眼泪欲滴。
以往的王奇面容俊俏气质非凡,如今黑炭般的脸有些黯然失意,王郎得是受了多大的苦。
王奇见自家娘子这般作态,早已忍受不住,猛然抱住苏南若,低着黑嘴开始尝胭脂,苏南若被浓烈的情意笼罩,王奇大手到处抚摸,直弄得苏南若清喉娇啭,嘤然有声。
王奇足足吃了半刻钟胭脂,苏南若酥胸半掩,白皙嫩滑的脸开始泛红,眼里有水雾,王奇才停下来。
不能在这地行那事。
王奇环抱着苏南若,深情道:“娘子,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苏南若已经感受到了,媚眼一瞪,故作恼怒:“奴家可不知你有多想。”
王奇只好拿出杀手锏吟诗了,缓缓吟道:“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果然,怀抱里的苏南若已经有些软了,如此凄凉的情绪就是王郎这几个月的写照么?每个夜晚都在想着自己。
苏南若顿时展颜一笑,嗔目道:“奴家现在知晓了。”
王奇刚哄完,那边厢苏南若又作怪了。
苏南若又转怒道:“那日你给花满楼的铃儿写诗,可有这回事耶。”
妇人就是进之则不逊远则怨,王奇笑道:“只是同朋友在吃酒,叫她陪同。莫非你没有眼线?”
苏南若又被说得羞恼了,她的确有眼线时常关注王奇,主要是私生活,倘若有不干净之处,必然提刀杀来桃县。
王奇见状也不调笑了,他可不会以为怀中的是个单纯的女子,单独执掌商贾之事,搁现代就是企业女强人。
两人打趣作怪又弄了半个时辰,苏南若才关心道:“你怎的如此作秀,不爱惜身体。”
得,全都知道我在作秀,王奇只能安慰道:“相公知道分寸,下次也不会做这事了。”
苏南若螓首一点,羞涩道:“什么时候来娶奴家。”说完怪羞的,作为女子主动催婚。
王奇沉吟片刻,道:“就立秋吧,定让南若作为王家娘子。”立秋也就不到一个来月,到时候又结婚又升官,岂不是美哉?
听到王家娘子,苏南若又害臊了,轻声道:“那桃县房子你准备好了没。”
没房子难讨老婆呀。
王奇乖乖道:“还没呢?我过几天就准备。”
苏南若恢复女强人的模样,指点道:“那院子里花草摆放可要注意,厢门得开宽一点,还有家具可得细细挑选……”
默默听了半刻钟,王奇左耳进右耳出,只能点头点头再点头。
时辰不早了,王奇要连夜回桃县,两人只能念念不舍作别,临走王奇肯定要啃几口胭脂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