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当然要离开,温纯表示自己走的毫无压力。不走留下来看安德烈怎么打扫自己么?她可没这种恶趣味。
一会过后,一直躺在地上没有动静的安德烈突然笑了。低低的,畅快的,带着欢愉后的慵懒感。
“我的小姐啊,不,是我的主人。”
安德烈仰面躺着,也不顾裤子的湿润,伸手盖住眼睛,“是你把它放了出来,那么希望你有办法约束……”
“我亲爱的主人,爱丽丝……”一声若有若无的喟叹……
这几天温纯感觉到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小姐……”
一道甘醇的声音响起,带着点性感的味道,勾人的很。用一些妹子的话那就是,听到耳朵都会怀孕。
但是对于温纯来讲,却只想扶额。蛋蛋呦,这个神经病又来了!
自从那天之后,安德烈就像是被开启了什么诡异属性的开关一样,天天的腻过来。但是腻过来也没啥,关键是……
“小姐,您的仆人为您更衣。”
温纯怒,伸手就将身旁的抱枕扔了过去,“滚出去!”
然后安德烈这个神经病淡定的伸手一捞,将抱枕拽回怀里,彬彬有礼,不,应该说是衣冠禽兽般的笑了,声音压低:“安德烈的身心都属于小姐,我尊贵的主人,您的一切都是您忠诚的仆人该操心的。”
温纯表示呵呵,信了你的邪!如果安德烈说完后不沉醉的将她刚刚扔过去的抱枕放在鼻子上嗅的话,她说不准会信了安德烈。
这简直是变态啊!而且是已经丝毫不再掩饰的了啊!
温纯冷下脸,伸手指向门口,“出去。”
安德烈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湛蓝的双眼含情,手中可笑的抱枕没有损耗一丝的安德烈的形象。
安德烈没有听从温纯的话出去,反而一步步向着温纯走近。
一步又一步,不紧不慢,带着男性天然带有的压制。
温纯抬起头,冷静的看着安德烈走近,哪怕是处于低处,也像在高处俯视一般。
只是温纯不知道的是她这般作态反倒使得安德烈的内心更加的兴奋。
安德烈的眼睛如同大海般深邃迷人,可是这双眼睛的主人却在为着那床上的娇小的少女而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