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白摇头:“非也,非也。他们一个搞物理学,一个搞电子工程,都跟诲人不倦没关系。
我爸爸那种性格,他当不了老师的。他们忙起来天天都住单位,我跟我哥从小就跟着他们吃单位的大食堂。”
孙亚伯眼神一眯,像巴儿狗一样的在林小白脸上,左闻闻,右嗅嗅。
这是什么毛病啊!
难道他有什么怪癖?
林小白赶紧后退躲开,心里那个“膈应”:“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孙亚伯:“我看看你撒谎了吗?”
雾草!
林小白:“我不会撒谎。”
孙亚伯悻悻的坐好。
门开了,他们愕然的抬头看——
这种时候,谁会来?
宋人语。
她风一样的进来,一脸杀气腾腾。伶俐的眼神扫过他们的头顶。
准确的说,她是用密码开的锁,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池礼呢?”
孙亚伯正气不打一处来。
他将所有的在池礼那里受的气都归咎于她,几乎是立刻,它弹跳起来:“我说宋小姐,这么晚了,你想私闯民宅吗?”
宋人语看着他们两个,很是不屑与他们分说,口吻生硬:“我找池礼。”
“不在。”
宋人语才不会被他糊弄住,她轻车熟路跑过去开池礼卧室的门。
在她双手握住门把的那一瞬……
池礼出来了。
他听到了外面的嘈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