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凛只停了数十秒,“你自己去送吧,我有别的事情。”
“这是你亲爹的请帖,又不是我亲爹的,再说了施雅又不会在那里,你逃避什么?”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这个城市的夜晚悄悄来临。
易凛出现在陈居生的酒吧时,身边跟着戴着墨镜的季海,季海嘴角还有一块没有消散的红色伤痕。
走了数十米,易凛忍不下去了,他侧头警告旁边的人:“你离我远点,我不搞基。”
季海刚想笑,结果一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痕,顿时五官表情仿若失去了控制一眼,看不出是伤心还是笑。
“老易,你说的好像我愿意似的,谁让你揍我眼睛?我季大少爷不要形象的吗?”
“就算你不戴,谁看的见你?”
“……”“大家看不见我,难道还看不见你吗?我突然发现你才最需要戴墨镜,毕竟你亲爹和施雅的事情现在是闹的满城皆知,你……”
易凛嘴角渐渐浮现笑意,眼睛微眯着,聚了光,却没什么神,但往往他越是心不在焉便越可怕,尤其是还带着诡异的笑。
顾及到嘴角的伤口,季海即刻认输:“停,停停停,易大少,我刚刚可什么都没说,来我给你引路,陈居生的人在楼上。”
***
任茴瞥着一口气,从包厢出来之后一直跑到走廊的尽头,停下,气喘吁吁,头皮发麻。
“四号房的酒送过去了吗?怎么了?”
听见声音,任茴立马挺直脊背,笑颜如花:“维哥,都送过去了,我没事。”
“他们欺负你了?”
任茴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维哥我去忙了。”
“等等,你回来,就在这里哪也不要去,我处理点事情,马上过来。”
任茴手指用力的揪着衣服的下边,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谷维找她什么事情,但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谷维是这里的经理,从她进来那天开始对她就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