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都不相信我是么？你对我......完全没有信任是么？你也以为我只是图新鲜跟你玩玩而已，是么？”连续不断的问题，陆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像是遭受了极大的打击。展言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握紧手机让自己不那么紧张。

等了很久，展言还是和之前一样，遇到事情只会逃避，就像现在，如果再不说点什么她肯定要挂电话然后再次把自己藏起来，陆宁疲惫的开口“展言，你到底......要装傻到什么时候？”

“我......我没有装傻，”展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怯懦“我只是，不确定。”

连祈然仰面倒在沙发上，那个他称之为母亲的人，突然出现对他说了一堆风凉话外带一个巴掌后接了个电话又消失了。

左脸疼的发麻，连祈然想起来初中的时候有一次他妈妈也是这么在他生日那天突然出现，然后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指着他骂了很久，在场的人都是他的朋友，来替他庆生的朋友，后来她是怎么离开的呢？哦，对了，也是像今天一样，用尽所有的力气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巴掌印，然后大家都走了，临走的时候同情的眼神让他觉得恶心至极。那个时候展言一直乖乖的站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赶都赶不走，还一个劲的贴上来，担忧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就像一只忠诚的小狗，只要在他身边就一定会围着他转，眼里只看得到他，如果人类要是有尾巴的话，她一定也会对他疯狂的摇尾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