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良,师承界山宗。”白琅朗声回应。
“前辈您好,我姓鹿,名幼薇,是师父的得意弟子。”
“别听她胡说,人家赵涿涿才是得意大弟子,平子她只是个打杂的。”
“你!”鹿幼薇猛侧身一指指住赵涿涿。
“你什么你!难道不是吗!”赵涿涿不甘示弱一手抓住鹿幼薇右手食指。
白琅很无奈轻叹,耸耸肩,“这俩是晚辈不成器的徒弟,路过此地便顺道过来探望前辈。”
“挺好挺好有心了”公羊枫似乎终于败在本能下,从白琅那一把夺走食篮和酒,迫不及待先启开酒瓶,猛猛怼了一大口,哈了口气,又打开食篮,一手抓住整只烧鸡,大大啃了一口,又含糊不清道:
“诶诶你们不用见外,这儿已经许多年未有人来过了,我也因为某些事不方便经常出门,都是以前的朋友偶尔有空才送些物资上来,难得你们有心,谢谢了哈”
他一边嚼着食物,一边喝酒,忽然一怔,动作就此僵滞住。
“不对啊……我不是怀疑你们哈,但据我所知,琅大哥这地方知道的人甚少,就说咱当年那些弟兄们,知道这地也只有三人,开始我怎么没想到呢,界山宗居然也知道?”
白琅再度失笑,“前辈,您不是以为我们来收租的?”
“那是忽悠你们的,别看前辈我这样子,其实我机智得一腿!虽说这地确实是琅大哥租给我的,说什么非要一年一百两黄金,可是从未索要过。所以如果你们回答是收租,信不信我立即翻脸啊?”
“咦?”鹿幼薇微微讶异,望向白良,心道这台词怎么那么熟悉?
“放心吧,我们没有任何歹意,就是知道前辈在这……”白琅顿了顿,“好吧,若说别有目的,确实有,就是有些事想要请教前辈您,所以才特地上山。”
“那就对了,就说不可能会有人特地来探望嘛……”公羊枫惨惨说着,愤愤不平又将鸡腿塞进嘴里。
这时,赵涿涿突然间一惊,“人家记得了,前辈您是公羊枫,是那个公羊枫么!”说着蜜汁脸红。
话一出,在场三人目光全集中在她身上,白琅愣了愣旋即恍然,莫名懂了她为什么会脸红……
“对啊,名不更名坐不改姓,怎么了?”公羊枫疑惑,对他当年那一番操作没有点数。
“他是?”鹿幼薇小声提问。
赵涿涿神气十足,挺起胸膛说:“哼哼,亏你还是衙门中人!这位大人可是百年前最大一号通缉犯呀!曾经惊动全国上下,到处都是前辈的通缉令。虽然时下悬赏榜上的通缉令已经撤去,但根据涿涿了解,在官府里面可一直没有撤去对前辈您的追捕,对么?”
公羊枫吮了几下油腻腻的指头,“不错啊,功课做得不错。”
“那当然”赵涿涿说着就小步跑前,紧接半蹲下身,俏脸蛋上亢奋异常:“前辈,能给涿涿签个名么?像您这样伟大的人,涿涿怎么会不知道呢?涿涿有个计划,前辈要听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