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急说道,“你不能这样,我不是你亲侄子,你没资格管我!”
这是昨天早就想好的话,没想到今天她还得再说一遍。
薄靳言的目光深沉,“只要你的名字在薄氏族谱的一天,我就有资格管教你!”
说完,薄靳言给了执事一个眼神。
乔烟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拉走,然后在熟悉的宗祠里,又硬生生地挨上了十记家棍。
旧伤添新伤,乔烟生无可恋地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在心里一边骂着薄靳言,一边歪歪他成了牛郎被一堆四十岁的老女人压着的样子。
乔烟在心里狠狠地爽了一把,压根就没听到她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直到周身环境变冷,屁股上的裤衩又被人扒了,乔烟才悲愤地转过头去瞪着那个扒她裤衩的男人。
一次也就算了,第二次还来!
扒她裤衩还上瘾吗?!
乔烟咬牙切齿地瞪向坐在她身旁的薄靳言,磨牙的声音“咯吱”“咯吱”的,恨不得吃了对方的肉。
“怎么,还嫌十记家棍不够,嗯?”
轻飘飘的声音飘进乔烟耳中,她憋红了一张脸,把牙缩了回去,拿过一边的枕头盖在头上。
“你快点!”
催促的声音传来,薄靳言的视线落到那两瓣嫩红的屁股蛋上,抬手又把昨日的涂药步骤重复了一遍。
但这是旧伤添新伤,薄靳言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小心,而埋在枕头下乔烟的脸,依然逐渐红到了脖子根……
一如昨日,小腹处的空虚感又一点点烧灼着她的每一根神经,乔烟夹紧屁股蛋儿,用力绷紧每一根神经,强忍着这只大掌带给她的奇特感受。
屁股上的火辣与药膏的清凉相融合,再加上这触感实在是太舒服了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