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多,先别乱来,以后人少了再找机会。
这特么是来劝架的吗?拉偏架也不是这么拉的呀!
“流校长,你如此通敌包庇凶犯,你还有脸当大川高校的校长吗?”刑家俊指着流曲骂道。
“流曲你德行有亏,我刑家绝对不能容忍你这样的人继续担任大川高校校长,我会向城府投诉。”
得知城防军将要赶来,他的信心瞬间恢复了。
凯叔还在,三阶【四方盾】还在,他相信自己能撑到城防军过来。
流曲丝毫不为所动,他既然决定说这番话,就已经预料到结果了。
他不是贪权恋势的人,相比于拯救一个可造之材,他对这个校长的职位弃之如敝履。
张一恒的才华,是他平生仅见。
这几天,从孙女流清怡那里得知的,加上自己亲眼看见的。
只要不提前夭折,将来九洲风云人物,必有一席之地。
他实在不愿意这样的天之骄子,陨落在这样的情况下。
再而言之,在流家这几天,他也看到了张一恒的为人品行,好学上进,谦虚有礼,真的是个好孩子。
就算是现在发生的这件事情,那也是事出有因。
真要说起来,还得贴上有情有义的标签。
流曲只是紧张的环视着广场,他相信以张一恒的聪明,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刑家俊一反刚刚害怕心态,有些着急起来。
如果张一恒真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下次找他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而且,以张一恒此时此刻表现出来的能力与势力,自己怕是要活在恐惧之中了。
凯乐能护他这一时,却无法时时刻刻得呆在他身边。
看向流曲,突然心机一动,道:“张一恒,流曲为你泄露军情,你能走吗?你敢走吗?”
“你跑了,他就是私放凶犯的大罪,你想让他往后的时光在监狱里度过吗?”
刑家俊阴着眼睛四处打量,继续道:“你跑了,你在城外边民营杀我邢家十名护卫的罪名,要让你妹妹一人扛吗?”
“邢家小娃儿,你不要信口雌黄,我有没有罪,你定不了,你们邢家也定不了。”流曲说道。
“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听到你将城防军的情况泄露出去,你还想狡辩?”
流曲正待要说话,只听得身边异响。
咚咚!几声轻微的异响,广场中流曲脚边一处井盖松动几下。
紧接着,雨水井盖被顶开,一双古铜色的手撑在边缘,双臂用力一撑。
一个身穿休闲装的短发清秀少年,从雨水井中跳了出来。
“真的是他!”
“他就是张一恒,好清秀的样子,不像是敢杀这么多人的人呀!”
“你懂屁,人不可貌相,坏人脸上都写着坏人的吗?”
“原来他躲在雨水井中,广场这边的雨水系统错综复杂,真是会选地方,难怪找不到人。”
张一恒拍了拍手,走到流曲身边不远处,苦笑道:“流爷爷,你不该来的。”
“你这个傻孩子,我一把老骨头,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出来呀,你不该出来。”流曲痛惜道。